去好了,一点儿事儿都经不起,还怎么当我国公府的主母?”白老夫人不悦地道。
白世祖没有答话,现在陆氏都这副样子了,他实在也不忍心继续责怪她,只想着怎么哄好了才是。
白老夫人看到白世祖的样子,才叹息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心疼她,我也是她的婆母,难道真的忍心看着她死了,不过是心疼你跟着她受累罢了!”
“多谢母亲,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忧了!”白世祖道。
白老夫人点点头,又道:“家里最近如此不太平,前些日子我去请了城西五庄观的灵虚道长,约了今日来做法事,好给家里去去晦气!”
白世祖想了想,虽然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家里也的确三番两次出事儿,他也有些烦闷,便道:“一切但凭母亲做主,有什么需要儿子的地方,母亲只管吩咐就是!”
白老夫人见他不反对,便道:“也没什么需要你的,只要到时候你出来一下就好了,灵虚道长道行高深,我一个妇道人家接待,恐有怠慢,还是公爷亲自接见方能显示我们国公府的诚意!”
白世祖现在也无心与老夫人纠缠这些细节,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就答应了,若是真能除去晦气,还白家一个安宁,他是求之不得。
交代完这一切,老太太才打发白世祖走了,只说晌午道长就会前来,白世祖今日早就告假并没有去上朝,所以也有闲工夫去接待那位灵虚道长。
白世祖离开棠梨苑就直接回了福禄苑,刚刚他走的时候,陆氏恰好又睡了,他现在担心她醒来继续闹腾,紧赶慢赶地要回去照料着,生怕陆氏再来个寻死觅活,那他就没个安生日子过了。
陆家大女儿已经折损在国公府,再把小女儿也弄死了,他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别说陆家人会怎么样,单是那外面人的口水就能将他淹死。说不得还得背上一个克妻的名声。
一回到福禄苑,看到门口站着白云兮的两个丫头,便知道她已经早早赶过来照顾她母亲了,心里有些欣慰。
进屋的时候,陆氏已经醒了,母女俩也不知说了什么,竟然都在抹眼泪,看上起期期艾艾的,惹人心酸。
白世祖赶紧过来劝道:“兮儿,你怎么一来就惹你母亲哭了,她如今身子弱,不能伤心的!”
陆氏似乎还在生白世祖的气,见他来,也没有给个好脸色,反而哀怨地瞅了他一眼,道:“夫君也知道妾身不能伤心,可偏偏最伤妾的也是您,咱们夫妻这么多年,竟然抵不上两个奴才的话,妾身还不如就死了干净!”
“母亲,别说了,父亲已经够心疼的,看看他昨晚照顾你,可是连眼睛都没合一下,今儿又特地着人去告了假,在家陪你,可见父亲是真的心疼母亲,您就别在和父亲生气了!”白云兮乖巧又懂事地劝解道。
听得白世祖连连点头,心里安慰极了,拍拍白云兮的头,道:“还是兮儿懂事,知道心疼父母,哎也怪父亲不好,惹你母亲伤心了!”
看白世祖十分自责,陆氏也就不再给他脸色看了,柔柔地瞅了他一眼,娇柔的几乎能掐出水来,让白世祖的心也跟着化成了一滩水。
连忙过来握住陆氏的手,陪着小心道:“夫人,你就原谅为夫这一回,别再跟我闹别扭了,为夫保证,再不怀疑你了好不好?”
陆氏半嗔半喜地道:“夫君说话算话,否则下回,下回就真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世祖用手指点住了朱唇,轻声道:“不许浑说,你快些养好身子,今儿母亲特意请了灵虚道长来府里作法,要去除邪祟,希望以后咱们家再没有这些祸事!”
白云兮一听,倒是有些诧异地问道:“作法?几时来啊?”
“说是晌午就到了,兮儿也回去准备着,盯着下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