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途上,整日里想着些勾心斗角的玩意儿,看来上次罚你闭门思过,完全没有成效,这次干脆就让你去祠堂里禁足半年吧!”
白云兮一听,歪倒在地,眨巴着眼睛,摇着头道:“祖母,不要兮儿不要去祠堂,求祖母宽恕!”
陆氏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去祠堂那个地方受苦,而且是半年那么长的时间,兮儿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于是恳求道:“老夫人,请您从轻发落吧,兮儿才十岁啊,哪里受得了祠堂那个清苦的地方?”
“我话还未说完,不容你们插嘴,你管家无能,教女无方,才纵得她不分黑白,放肆轻狂,你暂且将庶务交给槿儿打理吧,她也不小了,该学学如何管家!”
话音刚落,就听得外面紫玉的声音,她进来道:“老夫人,国公爷来请安!”
听了紫玉的话,白老夫人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随即瞪了一眼陆氏,然后道:“快些请进来吧!”
紫玉领命,赶忙下去了,不一会儿工夫白世祖就疾步走进来,脸色有些紧张,担忧地看了一眼狼狈的白云兮和红着眼睛的陆氏。
然后才朝白老夫人行礼,恭敬地道:“儿子给母亲请安!”
白老夫人微微皱了眉头,却没有发作,只是淡淡地点点头,道:“你有心了,坐下说话吧!”
白木槿意识到,白世祖既然匆匆赶来必然是得了消息前来救场的,恐怕今日老夫人为了顾全白世祖的面子,是不会重罚陆氏和白云兮的。
她偷偷看了一眼陆氏,却见陆氏对立在门旁不做声的紫玉投去一个眼神,心下了然,看来陆氏的手伸得的确够长,竟然连老夫人身边的人都买通了,难怪白世祖来的这样及时。
白老夫人一心只在白世祖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陆氏和紫玉的互动,只问道:“公爷今日怎的这么早就过来给我请安?”
白世祖面色有些许尴尬,却仍然强笑着说:“今日公事不多,早早就回来了,想起多日未来看望母亲,心中有愧,就早早过来陪母亲说会儿话!只是刚刚进来就听母亲在生气,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
“还不是你的好女儿和好媳妇儿,竟然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让宁国公府颜面无光!”白老夫人面色不悦地回道。
白世祖看了一眼欲言又止,一脸小媳妇儿样的陆氏,又看了看自己宠爱的小女儿狼狈的模样,实在不明白这样善良知礼的妻女如何会让国公府丢面子。
“凝香,兮儿,老夫人说的可是真的?”
陆氏怕白云兮开口再度将情况搞坏,立马抢先开口,只是表情带着十足的柔弱可怜,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将白世祖一颗心都看得融成了一滩水:“老夫人,夫君,都是妾身的错,妾身平日里太纵容这些下人,才惹来今日的祸事,我自问带她们不薄,岂料春儿竟然恶意诋毁妾身和云兮,真真伤透了我的心,也不知她是得了谁的指使!”
最后那句话,让白木槿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看了这陆凝香是仗着有人撑腰,底气足了,竟然又有了要害她的心思。
白世祖一听,顿时怒从心底起,沉着声音道:“那贱婢在何处?将她带过来,我倒要看看究竟谁给她的胆子!”
陆氏一听,一脸感激地看着白世祖,恨不得扑倒他怀中寻求安慰,看的白世祖心魂荡漾,差点儿就忍不住过去将陆氏搂进怀里。
白老夫人自然是知道自己儿子的秉性,但她毕竟是白世祖的母亲,自然不能驳了他的面子,所以只在一边坐着不说话,但眼里明显有着不赞同。
春儿不一会儿就被几个婆子押上来,身上同样狼狈,灰头土脸的,一进来就匍匐在地上,哭着求道:“老夫人,老爷,夫人,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白世祖看也没看春儿一眼,冷着声音喝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