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想休息一下。”她现在只觉得头疼得很,也不知道是哪里又出了什么问题。
“好,那我们回房间休息。”阎冷扶着南粼,生怕她磕了碰了。
“我还没有七老八十,你不用这个样子。”南粼有些受不了阎冷的热情,让她觉得更加的不安心。
阎冷几乎不知道怎么样去表达自己的关心,无论他现在做什么似乎都是错的,这让他感觉很不好。
南粼躺在床上,阎冷却就站在床边,“你站在那里看着我的话,我想我是睡不着的。”
结果阎冷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比如说陪着南粼一起躺下来,看起来很像是两具已经僵硬的尸体。
虽然这个比喻并不怎么好,但南粼的确是这样感觉,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度。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之间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以为我对你足够好,可实际上却出了问题,而我到现在能想到的也只是我以为我能够解决所有的事情,所以我不够坦诚。”能够说出这番话,对阎冷而言几乎可以说是鼓足了勇气,他活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试图向任何一个人解释过任何一件事情,可是面对南粼,这便成了必修课。
“你认为只凭这几句话我就会原谅你?”南粼挑眉,显然阎冷的话还是让她有了一些触动。
“不是,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在想些什么。”
“我现在想要睡觉,可是房间里似乎有些冷。”
阎冷把被子盖到南粼的身上,自己也凑了过去,在南粼没有反抗的情况下把她拥入了怀里,他都忘记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南粼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身边。
南粼的脑袋靠近阎冷心脏的位置,他的心跳在加快,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而她又何尝不是?从他身上汲取的温暖,是她一直以来的贪恋,只是这份温暖的保质期或许太短,让她有些失去了等待的信心。
这一觉南粼睡得很好也很安稳,她窝在他的怀里,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阎冷一直看着她,略带憔悴的面容让他心疼,其实他之前读了很多关于女人怀孕时的书籍,知道她这个时候的不容易,也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样的蠢事。
南粼刚醒不久,别墅的佣人就来敲门,得到的消息让南粼和阎冷都不喜欢,唐琳竟然也过来了这里,向来以阎冷未婚妻自居的她,此时此刻俨然以为自己是别墅的女主人。
“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会出现在这里,可是你凭什么在这里?我才是他的未婚妻。”唐琳一看到南粼就像是机关枪一样地扫射不停。
南粼不过是想活动活动身体才下来,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物,需要被重点关注一样?
“你最好还是自己离开这里,否则我会叫人把你撵出去。”
“要走也不是我走,而是她走,你别忘记了你公司现在的情况。”唐琳很是胸有成竹的样子,难怪她会选在这个时候过来,无疑就是在南粼的面前示威而已。
“你根本什么都帮不了他,我要是你的话早就跑得远远的了。”唐琳这话自然是对着南粼说的,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怎么跟她相比,真不知道阎冷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女人?
“或许我真得应该跑得更远一点。”南粼点了点头,这样的话就谁也找不到她,她的麻烦可能会相对而言少一些。
阎冷听完搂得南粼更紧了一些,眼神示意别墅的佣人把唐琳带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阎冷,你这么对我难道不怕我父亲找你算账吗?”唐琳的父亲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唐琳自小没受过任何一点委屈,但是在阎冷的面前,她已经够低三下四可是却换不回来他的一点重视,这让她的自尊心受不了得彻底。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带出去?!”阎冷下着命令,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