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法术了。”
李妃听了公孙策的诊断,她眉心紧蹙,之前她也找大夫为茉莉治过病,他们之说茉莉先天不足,让她多加休息,却不知茉莉的病情还有这层关联。如今这里恐怕是住不下了,她便正正神容道:“恩,茉莉的事哀家记下了,你们处理一下外面的事情,哀家收拾一下,便同你们一起入住开封府。”
兰竹这刚进来便被李妃一句话就打发了,她心中有些不高兴,不过当她看到比她还不高兴,还不舍的白玉堂的时候,她的心情又立马好了起来,然后跟在展昭身后又走了出去
兰竹在马车里看着坐在马车正上方的李妃,他们本来是想让她护着茉莉的,谁知李妃她怎么也不肯,心疼女儿的她上了马车,便让昏睡着的茉莉枕在了她的腿上。兰竹看着什么也看不清的李妃,低着头一脸关切的“看着”茉莉,她突然想起了她家太后,平常时候对她唠唠叨叨,又是急了还吆五喝六,可是那一次她做了个小手术,把她妈妈可担心的不轻,对她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
想着想着兰竹的眼睛就不自觉的热了起来,然后她悄悄的伸出手去,帮李妃护着茉莉。好在外面展昭将马车赶得平稳,虽然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却并没有太大了颠簸。
赶了一天的路程,队伍终于在入夜之前进入了开封城内,黄昏的余光不时的顺着车帘照进车内,兰竹在马车里伸了个懒腰,坐了六七个小时的马车,骨头都快散架了,她瞄了瞄如老僧入定般的李妃,不得不佩服她的定力。这来的路上,她可是问了几次让她帮忙扶着茉莉,可这李妃硬是不肯。
伸了懒腰之后,兰竹又无声的打了个哈欠,不过这哈欠刚打到一般,就听到外面一个清脆的声音不停的喊着“让一让!让一让!”,还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惊得马车一阵晃动,正打着哈欠的兰竹一个身形不稳,便向对面的空位扑去,同时也为没坐稳的李妃当了个垫背,然而更惊悚的一幕粗现了!
只听嗖的一声,一只利箭穿过她身后的车帘,斜斜的钉在马车之中。展昭勒住受惊的马,便听到马车里的传来咚的一声,他立即掀了帘子问道:“兰兰你没事吧!”
听到展昭关切的声音,兰竹立即挠了挠她的头发,在马车里坐正了身子道:“没事!没事!就是没坐稳,歪了”兰竹盯着马车对面的箭,没有继续说下去,那东西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似乎还是从她脑后的车帘进来的?!
展昭见马车里的人无碍,他看了那只淬了毒的箭眉心一凝,便立即放下车帘飞身去追那个放毒箭的人。
有人自城门外疯闯进来,就连所骑的公孙策匹温顺的马儿也被惊到了,白玉堂见展昭拽着拉着马车的马,他便一个旋身飞到公孙策的马下,一个千斤坠顶便拉住了扬踢而立的马。
收服了受惊的马之后,白玉堂便眯眼看向那个蒙头乱闯的算命小子,他几个踢纵便飞身赶在那小子前面,看着那小子急急忙忙的样子,他正要伸手去抓,却不料那小子竟然先一步抓住他的胳膊慌忙问道:“请问你知不知道开封府怎么走!啊!”
白玉堂被人抓住,他眉毛一皱正待发难,抬眼却看到那算命的小子没有喉结,耳垂上还有长死的耳洞,原来这算命的还是个姑娘!
张怡芬问了一阵见眼前的白衣公子不说话,她立即皱了眉唉了一声便跺脚向白衣公子身后跑去,后面有人追杀她,她还是逃命的要紧!
白玉堂见身前问路的算命的不等他说话就跑了,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可一个姑娘家他又不好与之计较,他正要转身回去,却看到展昭正追着一个人向他这方跑来,心中怒气未消的他便立即挡在了那个男子前面。
罗正邦受了师兄的调遣,自祥福县一路追杀而来,此时遇到个拦路虎,他抬手便是一弩射向挡在他面前的人。白玉堂不屑的看着对方射来的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