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误会!误会你与爷爷骑马到这里来作甚!”白玉堂根本就听不进展昭的话,一击不中,他蹬了展昭的马一下又提剑刺来。
展昭话还没来得及说,白玉堂的见又刺了过来,他立即仰面向后倒去。白玉堂早就防着他的后招,见展昭向后仰去,他剑柄一沉,直接向展昭的胸前砸去。
展昭见了不闪不避,巨阙的剑鞘拄着地,他一脚抬起便向白玉堂白色的锦袍踢去。
“哼!”见了展昭的作为白玉堂冷哼一声,真当他是如此肤浅的人!只见他眼中一厉,手下便带了三分功力。
兰竹深觉自己跟不上事态的变化,展大人和白玉堂的动作太快了,她一晃眼两人就到了这种地步,她忙不迭的挡在展大人胸前,口中还不忘叫道:“白玉堂你轻点啊喂!”
展昭本就没打算与白玉堂动手,脚下那一招也不过是虚晃一招,如今见白玉堂陡然转厉的招式,只见他原本作为支撑的左脚也抬了起来,在低处横身一转,白玉堂的剑柄便贴着他的前胸劈了下去。
见展昭躲过一招,白玉堂并不惊讶,早就印于心中的攻势随着展昭的翻身接踵而至。
展昭躲过白玉堂的一招并未放下戒心,见白玉堂又提剑攻来,他一边躲一边道:“展某并未请白五爷,展某也不知公孙先生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展某更不知黑衣人的线索。”
见展昭只是躲闪并不出招,白玉堂傲然道:“废话少说,拔剑!”
展昭见白玉堂变得炙热的眼神,便知道白玉堂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展昭心中无奈,可他更不想与他做过多的纠缠,那便只有速战速决。
展昭拔出了手中的巨阙,在巨阙未出窍之时,就已在剑鞘中嗡鸣不止。如今剑已出鞘,气贯长虹。
见展昭拔出了剑,白玉堂目光微敛,右手中长剑直指脚下黄土。
展昭见白玉堂的架势,看似毫无防备的起剑姿势,却是最具诱惑的陷阱。若是平常,他一定会请他先出手,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展昭眸光微闪,口中说着“得罪”二字,却已经架着巨阙游身而至。
白玉堂见展昭持剑而来,扯着嘴角嗤笑一声,一招横扫秋风带着七分气劲砍向展昭。剑作刀使,不仅毁了剑本身迅速敏捷的优势,更模拟不出刀作为兵器九短之首的霸气。可白玉堂却有他的傲气,他有时便像极了一把刀,也有本事使出这一招。狂霸的一招让他使来,即没有损了剑的迅捷,又使出了刀的威仪。
展昭见了白玉堂这一招,眼中也有激赏之意。只见他从容不迫,以身带剑,腾挪之间如虎雷之势,化解了白玉堂的杀招。两把见在空中交接,厚重的剑身抵在细长的剑身之下,两剑相错,火花四射。
一招过后,两人交换了原来的位置。
“你输了!”
“你输了。”
两人异口同声,听到对方的声音,亦是微微一鄂。
两个人看了对方的神情,又立即低头寻找自己身上的“伤口”。
白玉堂低头,只见他心口的位置不知何时被人划了一个口子,随着他的动作,亵衣不时隐露。
展昭也看到自己的衣领上有一个极细的裂口
“我去。”兰竹摸着她脸上一道火辣辣的疤痕,木木的说道:“啊!白耗子我跟你没完!”
高手对决,一招决胜负。白玉堂看着展昭衣领上的那道极细的口子,他知道这是自己输了,于是撇过脸去道:“五爷不是个输不起的。”
说着白玉堂已然飞身上马,向着去西京洛阳的路途,扬起一路风尘
见白玉堂走远,展昭也翻身上马,掉头赶往开封。
开封城南门朱雀门外,展昭牵着马走到一处隐秘的角落,然后拍了拍身边的马儿道:“好好在这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