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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长卿说了,他自觉是典型的天朝人,两个特征,勤劳致富,爱面子。

    爱面子的他,不耻两套标准,太丢脸。

    既然口口声声说什么国家之间没有情谊,只有利益,那就不要bb什么背叛c手段卑劣,卖那个萌干啥?本来就不是什么朋友,何来背叛?本来就是为了利益各展手段,底线低怎么了?玩不起你可以不参加,以德报恩,以直抱怨就好,有什么好吠的?

    可国家就是这么干了,一天到晚表自己如何正义,表对方都不是东西。

    为什么?

    给自家人看的。一边是让自己始终站在道德上风,另一边是怕自己人被别人忽悠瘸了,后院起火。

    所以说这叫手段。

    真的开战与否,报不报仇,那得从长计议,衡量得失。

    以国家的寿元和办事周期,从个人的角度衡量,那就是等不起。

    “因为我们汉族人从来都不是个好斗的民族。”徐长卿道:“这一点,我生活的那个时代的国家领导人说的是实话,天朝人不好斗,却也不怕斗争。”

    “天朝人喜欢用剑来比喻自己的刚直不阿c中正堂皇。在我看来,这个有点吹嘘,这是人的虚荣心。实际上汉人更像是扁担,首先它是工具,代表汉人的特长,善于制造和发明。其次它韧性十足,能挑起文明重担,我们汉族引领世界文明一千年之久,绝非浪得虚名。然后才是能打两下,对上其他兵器也不是很怵。”

    “我们汉人善于修炼内功,够聪明,也够勤劳,不需要靠抢夺劫掠过日子。正是因为这样,汉人显得有些怕事,这就好比正常过安稳日子的人,您肯舍点财富,也不愿被赖皮瘪三纠缠,他们自己的人生失败,却要把别人也拉入到有今天没明天c各种问题不断的烂日子中,但凡有点智慧的就不会搭理,而是躲的远远的。”

    “而这,恰恰成为了别人可以拿捏的弱点。”

    徐长卿看了一眼日本代表,道:“和族是汉族的徒弟,技术东渡,种田发家。可到了现代,你们开始学习劫掠那一套,强盗理论,想要效仿英国,整个亚洲,你们都算是第一个摆明了不要面皮当流氓的,并且不以为耻c反以为荣,叫嚣着什么大东亚共荣圈,一起当强盗,这就是共荣了?”

    日本代表一脸的猪肝色。

    民治维新,这个动作没什么好贬低的,生产关系的调整,旧的被舍弃,新的顶上来,而后焕发了生机,经济大发展。

    它的本质是什么?创造,种田,真实财富的积累,从来都是以此完成的。

    然后就变质了,嫌财富积累太慢,不如抢来的快。

    徐长卿又道:“我能理解,资本就是这么个特性,日本人上了这条船,又尝到了甜头,当然是顺着这条路狂奔。但有一点,你们坏规矩,你们在天朝搞大屠杀。”

    日本代表冷汗涔涔,他就知道徐长卿会提这个。这个是两国人民无论如何也绕不过的坎儿。当然,主要是苦主后裔绕不过去,作恶方后裔表示我们还好啦。

    “要说这类事,五胡乱华c蒙古南侵的时候,比日本人做的更甚。然而一个时代一个说法。在现代,列强自诩文明人,做事无耻阴险,但至少给留点面皮。你们日本人学人做流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专打脸,破事做的又大又响亮,遮都遮不住,在全世界人民面前把天朝抽成猪头,你说,好面子的天朝人对于这事怎么想?”

    徐长卿冷哼:“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国家怎么核算利益得失我不管,从我的个人情绪来讲,这个面子我找不回来,我就是混的再风生水起,也没有办法以大佬自居,因为我没法向自己交代。”

    他又道:“所以我来到这个世界,除了火星共和国,其他的全部要抽一遍,你们当年怎么耍,我现在就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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