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控能力较强。
其他像阿尔法、贝塔这些派前列的空间站也勉强管束的住,剩余的就真不成了。其中有四个空间站发生恶性事件,联邦公务员被打死及遭驱逐。
联邦可算是找到了借口,一口气完成了十个空间站的人员撤离,随后对这些空间站的小行星带人说:“你们自由了,自治权交给你们了。”
这个结果一度让空间站的人欢呼雀跃,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游行。
在接受采访时,很多人表示,这是多年来小行星带人争取民主自由而取得的巨大胜利。
还有人得意的口不择言:联邦人连他们的产业都舍弃了,夹着尾巴逃走了。
游行活动的相关报道,徐长卿是在暴风城的猪和哨声酒吧看到的。
徐长卿是在猪和哨声酒吧看到这段新闻的。
对此,他已经无力吐槽,咽下食物,喝了几大口黑啤酒,然后等艾拉?奥利维的电话。
果然没过多久,专线就接通了。
艾拉这种情况下找他谈的,自然是九州实业如何与被联邦放弃的空间站的小行星带人互动。
要换成徐长卿的思路,这种时候绝对会选择作壁上观,让那些庆贺自由的人,去品尝下自由的真正滋味。
可艾拉不是这种思路,她还是想要拯救,通过劝说,讲道理,来让小行星带人认识到没有秩序存在的自由会多可怕,没有经济支撑的自由有多软弱。
“你打这个电话,我就知道你是想让我帮你开挂。开挂可以,但我不会白养他们,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闲着没事干就游行、闹事,除了不干正事什么事都干。”
“我想你对小行星带人的成见太深了。”艾拉有些无奈的叹气。
“不管他们有多少委屈,不管他们没念几天书是谁的错,我看到的结果就是这样的,这个穷我不救,我只救急。所以,青云基地那边能负担起食物和水的供给,但需要九州实业拿出相应的产品来换。市场价交易,不赈灾,这是我的底线。”
“可是……”
“没有可是了。联邦不救,共和国不救,我救,这已经是开挂了。我建设的体系有自己的奋斗目标。不是为了救苦救难。”
“小行星带人不是想自己站起来么?这是个机会。让他们自己去找寻活路,自己学会辨别什么是嘴炮忽悠,什么是劳动自救。这一遭迟早要走,惨一点,血腥一点,比较容易长记性。当然你要是能挑起十四个空间站的担子,我也乐见其成。”
挂了电话,徐长卿粗略的算了算那十四个空间站的粮食和水的最低消耗,随即摇了摇头。
小行星带人有个专门发明出来的俚语词,Welwala,意思是人民的叛徒,类似于走狗汉奸等等。
以前有联邦压在上面,扮演那个最让人恨的坏蛋,帮联邦做事的、比如土著身份的警察什么的,就成了人们眼中的人民叛徒。
徐长卿觉得,检验成色的时候到了,究竟谁才是真正害人不浅的那个,是那些维护秩序,也确实收点小钱的土著警察,还是一天到晚鼓吹挑事的自由倡导者。
说实话,徐长卿在这方面很有点恶趣味。
他想看看那些平时鼓吹造反,关键时刻拿不出行之有效的方案,骑在人们头上,一味要求人们忍耐、支持的人,嘴脸变得越来越让人厌恶,要怎样演下去。
他还想看看,那些信了邪的自由追求者们,发现赶走了一头蛮横的狮子,然后拥趸一帮饥饿贪婪的狼压在自己头上后,是个什么表情。
之所以有这样的恶趣味,多少也跟他现在的定位有关。统治者、独裁者、暴君……屁股坐在这个位子上,天然对那些刁民和刺头反感。
总有这样的赵家人,毕竟再好的制度,也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