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叮叮上q的时候,宁为璇又和她聊天。
璇璇不是旋旋:你去医学院听过课了?
流水叮叮:嗯,上周日去听了一次。
璇璇不是旋旋:感觉如何,我哥讲课还不错吧?
流水叮叮:很棒。
璇璇不是旋旋:哈,我早说了他讲课很有范,他这个人做事很认真,无论是工作还是感情,都是这样。
流水叮叮:一个笑脸。
璇璇不是旋旋:给他一个机会吧,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流水叮叮处于输入状态,许久后敲了一个“好”字。
璇璇不是旋旋:一个奸笑的表情。
回过头,宁为璇蹦蹦跳跳地下了楼,来到宁为谨坐着喝茶的沙发边,没大没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吧,你打算怎么追叮叮?”
“追?”宁为谨淡漠地反问。
“对啊,是男人都应该追喜欢的女孩子。”宁为璇帮他分析,“你频频相亲频频失败的原因就是你太不主动了,你从不在用餐前殷勤地帮对方拉开椅子,从不会微笑地赞美对方的穿着打扮,从不会主动邀约对方看一场电影,更别提送玫瑰,贺卡,巧克力,饰品这些东西讨人家的欢心,作为女孩子感受不到你的爱意和诚意,自然会失望,没有人会一直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
宁为谨喝了一口茶,一言不发。
“如果你继续以这样的方式对叮叮,你一定会悲剧重演的。”宁为璇加了一句,“而且,叮叮本来就对你不是特别上心。”
宁为谨放下茶杯,拿起长几上的医学周刊不客气地拍了拍宁为璇的头:“我要看书了,你回房间去。”
宁为璇嘟囔了一声“闷骚”,起身上楼。
“对了,周末爸爸和姨妈要回来吃饭,你将自己的房间收拾干净。”宁为谨一边翻开周刊,一边叮嘱。
宁为璇立即停步,转过身来抗议:“不会吧,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又要来我家?我每次对着她的脸都吃不下饭。”
宁为谨眼睛看着文字:“你多大了,讲话这么没有分寸?”
宁为璇冷笑:“她本来就是不要脸的女人,我哪里说错了?她缠了宁清肃几十年了,妈妈就是因为她的存在一直不痛快最后才得病的,我早和宁清肃说过了,就算妈妈现在不在了,也轮不到那个女人。”
宁为谨抬眸,目光微冷地看着情绪爆发的妹妹。
片刻后,宁为璇克制了情绪,冷静下来:“算了,我不指望你和我同仇敌忾,男人的思维,情商和女人不一样,看待爱情的问题也差很多,也许你觉得我不该对那个女人没大没小的,但我做不到。”
宁为璇说完跑上楼。
宁为谨坐在沙发上,合上手里的周刊,丢在一边,脑海里浮现旧人旧事。
那一天乱哄哄的,父母亲在客厅里吵架,吵得不可开交,姨妈也在场,她躲在父亲的身后,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默默地掉眼泪,后来哭泣声,怒吼声和尖叫声交织在一块,母亲冲去厨房拿了把菜刀,躲在门后偷看的他按住了宁为璇,开门冲出去,使力握住了母亲持刀的手:“妈,你要做什么?”
他记得当时母亲的脸阴冷,僵硬又绝望,怔怔地看着他,他夺下了她手里的刀,放回案板处,声音很清晰:“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不管怎么样,我和璇璇会陪着你。”
听到这句话,母亲才伸出手臂将他抱在怀里:“是啊,我还有你和璇璇,我有什么想不开的,做人不能太蠢了,算了”
那时候他才十二岁,却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他的父亲宁清肃在香港进修的一年和母亲殷仪聚少离多,两人感情有了间隙,而一直爱慕姐夫的殷菲及时解除了和当时男友的婚约,一意孤行地赶赴香港,以生活秘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