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傅忆言在醒后第三天就可以出去自由活动的了,可纯怕她又出什么状况,一直保持坚定的反对态度,直到半个月后才放生傅忆言。期间傅忆言的病房转到了她自己的那间专属病房。
傅忆言休养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李和雏田的病情,她还专门让纯在她养病的时候去照看他们,她开好的药方也是由纯专门去亲自配的。
而这段时间也就只有宁次来探望过傅忆言一次,大蛇丸除了拿药给她那一次之外,就没来过了。她知道是纯封锁了消息,否则那班小家伙哪会让她的病房那么安静呢。
傅忆言重获自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佐助,咒印在她身上已经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了,那是因为上次大蛇丸给她吃的药有抑制咒印的功效。可在佐助身上的就不一样了,那咒印可是会随时发作的。
傅忆言以副院长的身份在护士台询问了佐助的病房,去到后发现病房内空无一人,寻思了一会儿,她觉得佐助很有可能会在卡卡西那边,随后她便赶到了卡卡西的家。傅忆言在卡卡西的家门敲了老半天,里面都没有什么反应,便知此屋内无人,只好离开。
傅忆言苦恼了,她虽与卡卡西相识已久,也知道他最常去呆得最久的地方是烈士碑,但是卡卡西是不可能带佐助去那儿的。那么他俩到底在哪啊?!谁来告诉她呀。傅忆言都快抓狂了。
在抓狂的漫无目的的走路的模式下,傅忆言来到了郊外的山崖上。话说在老远她就看到山崖顶时不时出现蓝光,但距离过远,她看到山崖上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你们啊。”看到是卡卡西和佐助,傅忆言很明显的松了口气,笑了笑后说道。
然后,这两人看着撑着油纸伞,依旧是一身抢眼的红色和由一支红色流苏发簪,一支素银簪子束成的发簪的傅忆言,似乎也松了口气。
“怎么。半个月不见而已,认不出我啦。”傅忆言开玩笑般的说道。
“哟,淳昔,半个月不见,又变漂亮了。”卡卡西反应过来,配合傅忆言的话打趣儿道。
而佐助则转过身,直接无视傅忆言。傅忆言无奈了,这孩子是搞什么啊?闹别扭啊这是。。。
所以说,从某方面来讲,傅忆言迟钝得可怜。其实表面看似完美的她,底子里也有很多缺点的哦,例如她的脾气一旦倔起来,谁都劝不住;放松的时候反应会比较慢,所以她从来都不敢过于放纵自己;在感情方面有轻微的迟钝症,但也不是说是个感情白痴,她懂,只是有点迟钝而已之类的云云。
“佐助,你的身体好点了么?”傅忆言见着佐助并没有主动开口的打算,只好先开口。
“嗯。”谁知对方很不领情,淡淡的应了一声,依旧没有看向傅忆言。
卡卡西觉着气氛不大对头,很无良的看着他的小黄书悄悄的离开了。而傅忆言虽在烦恼佐助的事,却也发觉了卡卡西的举动,在心底狠狠得鄙视了一翻卡卡西。
“你这是在生什么气啊?”傅忆言像哄小孩子一样对佐助说。
佐助似乎是察觉到傅忆言的语气里有哄小孩的成分,反感的皱了皱眉,没理会傅忆言。
傅忆言发现今天她自己的情绪有点不妥,深呼吸了一下,向前走了几步,双腿合并偏向左边的坐在地上,典型的淑女坐姿,油纸伞也被她放在了旁边。
“来,陪我坐坐吧。”傅忆言微微仰起头,看着佐助毫无表情的轮廓,再次勾起了温柔的弧度。
佐助过了一会儿,才照着傅忆言的话,坐在了她的旁边。
“是在气我无端消失了半个月么?”傅忆言看着碧蓝的天空,微微眯着眼。
没回答,但她知道这是佐助的默认。
“上次收的伤还没好全,为了就李和雏田又耗费了过多的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