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几个大汉二话不说冲自己扑过来,汪甜玉吓得语无伦次:“你你们干什么!我就是个小偷而已,君子动‘口袋’不动手啊!”
“救——”汪甜玉没等喊出声来,就被其中一个家伙用麻袋套住脑袋,扛死猪一样丢进车里。
“杜辰枫,你要干什么啊!”汪甜玉挣扎着,鼻涕眼泪在遭遇着极大的恐惧之时毫不客气得横流:“我我知道错了,东西都还给你,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
“八十岁的老母六十岁生你还真是不容易啊?”
汪甜玉停顿一下,眼珠咕噜一转:“不对不对,是八十岁的奶奶。我从小是奶奶带大的,她就我一个亲人了。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也活不下去啊。”
“你爸妈呢?”杜辰枫问。
“我爸妈在我出生前就死了——”
“出生前就死了啊你还真是不幸呢。”
靠,汪甜玉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我是说我爸妈在我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
“所以你就出来做贼?”
汪甜玉抹着眼泪:“以前每到冬天的时候我都喜欢把冷冰冰的手放进我男朋友的口袋,热乎乎的一下子就暖了。可是自从他得了癌症去世后,我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人。地铁里虽然很拥挤,但我一直觉得手好冷好冷于是我看到了杜先生您,您那亲切的气质完美的体态——”
“编,接着编”杜辰枫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高高得翘起膝盖,双手环住。饶有兴致得看着狼狈的女孩一个人唱独角戏。
“我我真的就是个小偷而已。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汪甜玉筋疲力尽又惊又怕,干脆瘫软在车座位上大哭起来。
“小偷就小偷嘛,每行都有每行的规矩。”杜辰枫冷笑道:“偷不到只怪自己学艺不精,偏偏要做敲诈勒索的强盗行径。最看不起你这样的人!”
“我,我知道错了嘛,人家是看你面善,以为你能可怜可怜我我都两天没吃东西了——”汪甜玉一激动,打了个嗝。顿时满车厢充斥着韭菜盒子的味道。
“呃,这是三天前吃的。”
杜辰枫默默得将手伸进怀里,刷得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刀来。
汪甜玉吓得差点窒息:“你——”
杜辰枫在她那修长的睫毛前晃了晃手腕,“看看清楚,这是专属的医用解剖刀,速度快力道深至于痛不痛苦我就不知道了,因为解剖刀可是专门用于对付死人的。”
“要不要我开开你的肚子,看看你三天前吃的东西有没有消化殆尽?”
“不用了,谢谢。”汪甜玉把他的手腕一个劲往外推:“我的消化道我做主,就就不劳杜先生费心了”
杜辰枫收起了刀:“你家在哪?带我去——”
“我家?”汪甜玉本能得以为他又要找自己的麻烦:“没,没,我骗你的,没有什么八十岁奶奶我就一个人。”
“把你的户口本拿出来给我看看。”
“啊?”汪甜玉搞不懂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你看了我的身家背景家庭组构,难道就这么算了?”杜辰枫说。
“你这人真奇怪,狗咬你一口难道你也要咬狗一口么?”汪甜玉本是想揶揄他一番,但话音刚落,就觉得这句话讲得好悲催,连同车的保镖都憋不住笑。汪甜玉心里暗骂:自作孽不可活,看来流年不利还是少说话为妙。
汪甜玉住在一处老公房的地下一层,小小的卧室不足十平方米,却布置的十分温馨。整洁的床铺,干净的窗帘,花格子的地毯还有精巧的衣柜。
“这里我也不常回来平时都在这附近的那家孤儿院做义工,有时就吃住在那。”汪甜玉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箱子,翻出自己的户口本:“你要看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