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地冷哼了一声:叫你说你就说,磨叽什么,仲勋与本王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浅云只好开口:“是为了折磨那个贱货。”王爷,这可是你要属下说的,浅云可还记着王爷您说的那个贱货的事任何人不得外泄。
“哪。。。”尉迟慕白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正要问究竟是谁,蓦然想起浅云说的是那个皇上赐婚,却被自己新婚之夜扔到军妓营,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的贱货,这才明白浅云的犹豫是为哪般:新王妃在新婚之夜在军妓营呆了一夜的事,是王府人人知晓的秘密,而王府之外,无一人知晓,包括自己的至交好友。
竟然把那个贱货带到兵器制作坊,而且还是自己专用的房间?!自己的手下什么时候这么不知分寸了!尉迟慕白的脸黑了好几分。不过,想到自己对那个贱货的态度,手下
“仲勋,这是我的家事,你。。。。”不宜参与。
楚仲勋见他们说得这么隐晦,更是来了兴趣:“你说的什么话!咱们是过命的交情,你的家事就是我的家事,更何况,我对这个飞石的制作工艺很感兴趣,今日定要弄明白,不然,我可睡不着觉,你就忍心看你的兄弟睡不着!”
尉迟慕白当然清楚楚仲勋的脾气,尤其是对武艺c兵器一道的狂热,闷声道:“只许看,别的什么都不许做。”
楚仲勋夸张地一手捂住嘴,一手来回捂两只耳朵,一副痛恨两只手不够用的搞笑表情,尉迟慕白的脸上滑过一丝浅极淡极的笑意,兄弟就是兄弟。
“将人带到兵器制作坊来。”尉迟慕白面露憎恶之色,简短地吩咐,然后便被楚仲勋拉着向兵器制作坊方向走去,自己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两人刚刚在兵器制作坊里间小屋坐定,郁烈就被“带”到。
吃过晚饭,极度疲乏的郁烈早早便歇下了,只是长有冻疮加伤口的手钻心地疼,虽然自己昏昏欲睡,却被疼痛折磨,辗转反侧,半晌方才睡着,然后迅疾进入深度睡眠。
酣睡中的郁烈突然被人揪住头发往外拖,猛然惊醒,看到一脸气急败坏的浅云,故意重重地拖着自己,专拣有碎石的路疾走,硌得身体痛苦不堪。冬夜的寒风,吹在刚刚还在薄被中的身上,令身体止不住地直哆嗦,还好被子薄,自己向来都和衣而睡,不然。。。。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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