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焕耸耸肩，苦笑着说道。
一旁的吴亦凡本来脸色就不好，听到李承焕这样一说，脸色就更不好了。
“好了，大家训练吧，kris，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李承焕拍了拍吴亦凡的肩膀，转身走出了练习室。
走廊上的大理石上映出了公司外高大的梧桐树的影子，吴亦凡沉默地靠在墙上，李承焕踱着步，似乎在思考着该怎样开口。
“是夏浅浅的事吗？”
一段尴尬的沉默之后，吴亦凡冷冷地开口说道。
李承焕的脚步一滞，抬起头看着吴亦凡：
“你也知道你的样子”
“我想问的是”吴亦凡直直地看着李承焕的双眼，“我长得有多像他。”
李承焕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拿出钱包，里面有一张照片，应该是几年前照的照片，可是被保存得很好。
吴亦凡接过照片，感觉心猛地颤了一下。
里面有4个人，毫无疑问，最右面的两个人是他们的经纪人，左边第二个是一个穿着黑t恤的男孩子。吴亦凡屏住了呼吸。
这简直就像看另一个自己一样，脸型c眼睛c鼻子c嘴，除了稍稍瘦点之外完全和他一模一样。
“怎么会”
他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像，他原本以为只是有的器官会比较像，可是天啊。
“像吧，完全就是一模一样啊”李承焕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记得我第一次看见你们这一批练习生的时候，从人群里看到了你，我还在纳闷为什么顾凛会被公司允许和这些练习生一起训练，正在想着走进单独的练习室看到独自练舞的顾凛，我当场就被吓蒙了。”
李承焕慢慢地吐出了烟圈。
“实在是太像了就连李社长都不敢相信，我们还曾经开玩笑地提出让你们两个组成一个组合出道。”
“明明将来会是一个组合的队友，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彼此的存在？”
吴亦凡还是看着照片，低声吐出了这句话。
“他是知道你的。”
李承焕说道。
“什么？”
吴亦凡抬头，皱眉看着李承焕。
“顾凛是知道你的，他偷偷地去看过你们训练，不过几次而已，他第一次回来时也是被吓到的表情，可是之后，他说可能因为是长得相似的原因，他特别喜欢你，对你竟然有了越来越熟悉的感觉。”
吴亦凡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只能低下头继续看着照片，四个人都面带微笑，特别是浅浅。
看到浅浅的微笑，吴亦凡的心跳又漏了几拍，从来没有看到浅浅这样开怀大笑过，照片里的顾凛伸出手臂搂着浅浅，脸上也带着幸福的微笑。可是这个叫作顾凛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顾凛的死给浅浅很大的打击，也是公司一个重大的损失，本来会成为天王巨星的人就这样没了。当时浅浅出院后还来公司找过李社长，质问他为什么要害死顾凛，浅浅认为是公司的保密制度才害死顾凛的，所以才来公司大闹。”
李承焕闭上眼睛，还能回想起8个月前浅浅在公司社长室时那种绝望的表情。
“社长也道过谦了，还让浅浅不要太过伤心，可是浅浅马上就被父母接回了中国，直到一个月前才又来到韩国当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