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芳芳通完电话,我们径直坐车到了酒楼。
到达酒楼外面时,只见得酒楼外面到处是我们神堂的兄弟,大家面上都喜气洋洋的,即为即将过年而感到兴奋,又为我出院而感到高兴。
我才一走下车,小弟们就齐声叫道:“宇哥!”
声音非常整齐而洪亮,显然是经过事先排练,引得远处的人纷纷侧目。
这家酒楼开在我的地盘上,招待自然十分周到,一干服务员分成两列整齐地排列在酒楼门口,酒楼经理亲自在外面恭候。
我走到酒楼大门口,经理便笑着说道:“恭喜宇哥出院。”
我笑道:“经理你好,今天可要麻烦你们酒楼了。”
经理笑眯眯地道:“宇哥能在我们酒楼吃饭,那是我们酒楼的荣幸。宇哥里面请,厨房早已准备好,随时都可以上菜。”
我点了点头,随即与马超等人走进酒楼。
一走进酒楼,就看见三毛兄弟正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大吃特吃,那样子就像是几十年没吃过饭一样。
知道他们除了能打外,别无所长,而喜欢的东西也极其简单,酒c肉c女人,也没叫他们,便和马超们一起走到一张桌子上坐下了。
我坐下后,马超说道:“宇哥,什么时候上菜?”
我看了看周围的小弟,说道:“大家都饿了吧,现在就上。”
马超当下回头对领我们进来的酒楼经理说道:“经理,麻烦你给我们上菜。”
经理答应一声退了下去,没多久服务员便端着热腾腾的菜肴上来,香气袭人,我不由得食指大动。
因为刚刚才出院,不宜喝酒,我并没有喝酒,只是吃菜。
今天大家都很高兴,大厅到处都是划拳声,我并没有制止,划拳喝酒那才是混混本色,不是吗?
马超喝了几杯酒,微微有了醉意,说道:“宇哥,之前你身体没好,咱们也就一直没有动作,现在你出来了,什么时候去找歪嘴算账啊。”
我听到马超的话,不由想起这段时间住院全是歪嘴害的,不由升起一股恨意,说道:“你们有什么意见?”
季杭波插口道:“宇哥,那歪嘴最近到处放话,说你被他追得跳楼逃命,还向他求饶,得意得很,说什么义联社双龙护法,神堂堂主,遇到他歪嘴也只有逃命的份。”
叶弦说道:“我也听到这些话,外面越传越夸张,说你还从歪嘴的胯裆下爬过去,被歪嘴用尿淋,最后才被歪嘴丢下楼去,若不是你命大,早就死了。”
别人的话我可能不信,但叶弦的话我却是信的,叶弦平时不怎么说话,但一旦说话必定靠谱。
他在我先出来没几天,他都听到了,可想而知,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了。
这个歪嘴还真他么的在找死啊,若不搞他我还怎么在市立足,混个毛线?
这是一场名誉之战,我,王晓宇必须要用歪嘴的血来洗刷耻辱!
“你们知不知道歪嘴的信息?”
我没有表现出来,淡淡地问道。
马超道:“我早就派人查出歪嘴的住址,只要宇哥一声令下,咱们就过去剁了歪嘴。”
我说道:“斧头帮的人也不少,去杀歪嘴最好别带太多人。”
马超道:“那也好办,只我们几个,就能摆平歪嘴。”
我说道:“不过这段时间快要过年了,歪嘴很有可能在外面过夜,你再探查一下歪嘴的消息,确定他会回家之后,就打电话给我,咱们再过去。”
马超道:“恩,一有消息,我就打电话通知宇哥。”
吃完饭,我在小弟们的簇拥下,上了马超的车子,由马超载着回了河边路。
在我楼下停下车,马超望着上面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