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五十了,大家跟我出去准备吧。”
任笑天看了看手表,回头说道。
我们说道:“好。”随即大步跟上任笑天的脚步往外走去。
外面的小弟们早已经等得不耐烦,有的有气无力地聊天,有的干脆靠在街边墙角打盹,有的在抽烟打发时间。
“天哥,太子哥们出来了!”
一个小弟看到我们一行人,登时精神一振,大声叫道。
现场的人纷纷振作起精神,围聚到我们周围。
任笑天环视全场小弟,大声说道:“在几天前,斧头帮的谢横打电话给我们生爷,要挟我们将我们的兄弟,为社团清理门户的王晓宇交出来,态度很嚣张,说是我们不交人便要灭了我们义联社,大家说我们该不该交?”
“不该交,他们斧头帮就算再牛逼,也不能这么欺负人。旭哥明明是我们义联社的叛徒,严重违反我们社团的规矩,他们还敢收下,在被宇哥执行家法后,还要威胁我们交出宇哥,明显是欺负我们义联社没他们人多,我草他么的斧头帮,人多就可以这么欺负人吗?老子第一个不答应!”
一个小弟在人群中大声叫嚷,虽然满口的粗言秽语,却非常痛快。
“我操他么的斧头帮,老子们不怕他们,老子也不答应!”
“我操他么的斧头帮,老子也不怕他们,也不答应!”
此起彼伏的回应声传来,均是以“我操他么的斧头帮”开头,任笑天的说话成功地激起了现场小弟们的义愤,反响极其热烈。
我心中暗暗佩服,任笑天果然不愧是我们社团双龙护法之一,除身手厉害之外,这带动小弟情绪的本领也是不弱。
任笑天看着下面小弟的回应,也不喝止他们,任由他们发泄,过了片刻后,方才大声说道:“大家都不愿意被欺负,我也不愿意被欺负,今天晚上咱们就要和斧头帮决一死战!”
任笑天的音调越说越高,到后面更是将音量提高到了至高点,将现场的气氛带到最!
“决一死战”
下面的小弟们纵声呼喊,似乎要用声音将斧头帮灭掉。
“砰砰!”
猛然间,远处天际传来巨响,我抬眼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远方夜幕之上清晰地现出两把交叉的斧头,徐徐往大地坠落,显然他们的烟花是特殊制作,目的便是造势。
以往斧头帮每次进攻什么帮派必然先发射这样的烟花,小一点的帮派看到烟花就已经被吓得胆寒,哪还有斗志和他们拼杀?
这也是斧头帮致胜的一个法宝,这样的法宝也不是任何帮派都能用,斧头帮也是经过长年的积累,方才达到现在人人望到斧头烟花信号胆寒的地步。
“十二点了!”
我心中暗凜,从后腰间掏出手枪,咔咔地上膛,随即等候任笑天的命令。
任笑天抽出一把砍刀,提在手中,龙行虎步地走下台阶,往外走,大声喊道:“兄弟们,斧头帮来了,是好汉的跟我来,干了斧头帮!”
“干了斧头帮,干了斧头帮”
无数声音在嘶吼,我的热血也在这嘶吼的声音中澎湃起来。
此战既然难免,那就来罢!
我们大步走到街口,猛见侧面街道上驶来一大排大货车,气势汹汹。
那大货车的来势非常迅猛,初见时还在百米开外,转眼之间便已冲到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打电话告诉生爷,城西战堂和斧头帮已经开战。”
任笑天抛下一句话,提着刀大步往前走去。
“是,天哥。”
任笑天的一个随行小弟大声答应,随即站在原地打起了电话:“喂,生爷,斧头帮的人已经杀到城西,我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