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椅子上坐下,景灏明望着我说道:“听玉莲说,你是义联社的双花大红棍?”
我对景灏明的问题感觉有些诧异,我这次是来跟他借钱,他不问借钱的原因,反而问起我在义联社中的身份来了,因为不知道他的目的,当下照实回答道:“是的,伯父,刚刚当上没多久。”
景灏明笑道:“据我所知,你们义联社的双花大红棍,非对社团有重大贡献的人不封,而且在社团内的地位极其崇高,你能不能说说,你为义联社做过什么贡献?”
我心想,景灏明这人绝非一般的人,只怕对我的信息了如指掌,这么问我只是考验我是否诚实,当下也据实回答,将我和野狼会,以及与旭哥的纷争的前因后果一一说了。
景玉莲在旁旁听,听到我说这些往事,频频看向我,似乎才认识我一样。
在如今的市中,年轻一代中,说句不谦虚点的话,论风头还有谁能超过我?
也不怪她会有这样的表现。
景灏明非常亲和,听我说话,一直面带微笑,时不时地赞赏我几句,我虽然知道他很多时候是出于礼貌,但还是对他生出强烈的好感。
也许这才是一个成功人士该有的风范,胸襟宽广,处事周到。
看着眼前的景灏明,我心中忍不住反思。
到说完的时候,景灏明拍手赞道:“难怪马长生会封你为双花大红棍,果然能力出众啊,要换着是我,少说也得给你一个堂主做做。”
我笑道:“伯父过奖了,我们义联社的堂主个个都是身经百战,为社团出生入死,我这点贡献相较他们而言,那是骑马都追不上的。”
景灏明道:“年少却不浮躁,有成大事的潜质,不错,不错!”低头略一沉吟,抬头望向我说道:“我听玉莲说,你想向我借六百万,怎么不去向银行借?”
我说道:“伯父也知道,我们这种人向来不受银行待见,要向他们借钱是千难万难,所以不是不想,而是根本不可能贷到。还要伯父无论如何也要帮我这个忙。”
景灏明道:“六百万不是小数目,我又怎么能放心将钱借给你?”
我呵呵一笑,说道:“伯父,觉得我值不值这个价钱?”
景灏明道:“黄树湾话事人,义联社双花大红棍,确实有些资本。但我又听说,斧头帮正要找你,你打算怎么应对?”
我知道他和斧头帮的关系密切,心中暗凜,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斧头帮的关系,拒绝借钱给我,当即说道:“伯父和斧头帮的关系很近?”
景灏明道:“一直以来都还不错,但你放心,我们商人永远不会将鸡蛋放在一个箩筐里面,你要是能说服我,我马上可以开支票给你。”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支票本来。
我沉吟了下,说道:“斧头帮现在确实势力庞大,但我们义联社和战义会已经组成生死同盟,他们敢动一定会遭到两大社团的联合攻击,我想就算斧头帮的势力再大,也比不过两大社团的联手吧。”
景灏明微微点头说道:“我听说过你们社团和战义会同盟的事情,这一点也勉强说得过去,还有呢?”
我听他还不满意,当下绞尽脑汁思索说辞,思索片刻,忽然灵光一闪,心中通透了下来。
景灏明是商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帮助我,他要帮我只怕是和斧头帮的关系出现了裂痕,要和我们义联社拉近关系,我只是其中的一座桥梁,当即说道:“伯父,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景灏明还是面带笑容,笑着说道:“这儿没有外人,你可以畅所欲言。”
我盯着景灏明,景灏明也回视着我,虽然笑容亲切,但目光非常锐利,似乎能洞彻人心。
我知道我要做的是给他足够的信心,并没有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