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南手拿贡香与锡箔,嘴里振振有词,善男季晓南今日全是无奈之举,报应全找郑之清,麻麻米哄。
春娇对季晓南眨着鄙视的眼睛,突然发现一具高大的新鲜尸体,"唉,你看这个怎么样?够高啊!"
本来对鬼神之事极是惊恐的季晓南,此时像是验尸官一样,从头发到脚趾,事无巨细的用竹片拨了一遍,废话,谁家买牛马,还不挑挑拣拣的"高有屁用,腿无二两肉,谁晓得跑的快不快,上身单薄,腹部凹陷,谁知道害过什么病!不行。"说着,季晓南翻翻旁边的肉身,"这个不错,五大三粗,皮肉紧实,就是头小了点,看起来不聪明,但还好反正也用不着。""那就这具了。"
春娇刚想把郑之清放进去,就听见郑之清在里面鬼嚎,"要是这样还是让小生魂飞魄散鸟魂飞魄散鸟鸟"
春娇晃晃瓶子,"这鬼够惨的了,还是别欺负他了。""我也是让他身体强壮点,脸皮这些着实是次要,再说这无名尸哪里能挑出些个什么?"
春娇这时候一眼瞥到一具尸体,那尸体露出一截葱葱细白的手指,一看就是个起码不下地,不搬砖的,上前把盖在身上的白布掀了,那尸体的脸面居然被烧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春娇手指一弹,一点兰色灵光,掉在了那尸身的头上,顿时那脸部,颈部的烧痕都褪去,露出了张阳光清秀的脸。季晓南在旁边叹为观止,"这好端端的人毁了容,别说是什么江洋大盗才好。"
"这人原来是大户人家的护院,一日贼人放火,为救主冲入房间,脸不幸被烧伤,但因为这小主人虽被他救出来但是呛入浓烟也就去了。他也被赶了出来,在外乡流连一年半载的,生了病又没钱医治,况且自个儿也没多想活,没几日也就贫病死在了破庙里,被几个好心老乞丐送来了义庄。"
季晓南一听,护院,身体一定好,当即拍板,"行啊!"塞在瓶子里的郑之清此时也没要魂飞魄散。见着都同意,春娇瓶口一开,一股灰白之气就钻入尸身的鼻孔里,整个尸身散发着一股混沌的荧光,默默地淡去,化为一片死白。"兔子,他怎么还没活过来?""还缺一口子阳气,季晓南你要么亲他口,要么就让他明天晒晒太阳就行。"
说着,兔子就甩甩膀子想走兔。季晓南眼睛一眯,站在棺材旁,"春娇,那他为什么眼睛睁开了啊?啊,还全是眼白啊!"声音透露着无限惊恐。春娇赶快回到棺材边,"哪儿啊,哪儿翻白眼了?这不"话还没说完,春娇觉得脖子后面一疼,整个上半身就突然被一股牛劲儿按进了棺材里,"季晓南,你发什么疯!"才刚一开口,季晓南按着自个儿脖子一抬,就觉得自己嘴唇撞到了什么,"正愁对不准,郑之清啊,我可帮你大忙了,别告诉我你不会啊,快点吸,往死了吸!"季晓南,我灭了你。
还没等自个儿手撑住,爬出棺材,就觉得后背突然被一双坚实的圈所环抱,本想挣脱了和季晓南单挑,但是一抬眼那么一望,兔子被眼前缓缓睁开像是黑珍珠一样透亮的眼睛所迷惑了,连嘴唇陷入一个温暖厚实的地方也没有直到那块儿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唇瓣,正在微妙的旋转着角度,春娇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自己,是躲不开了,可是即使躲不开也要制止,因为再怎么样也是个纯洁的兔哥儿,"你"刚开口,没经验的兔子就被一个干涩的灵活的东西顺势钻入自己的口腔,席卷着每一个角落,居然,居然还在夺取着自己口腔里的潮湿,"嗯,嗯嗯嗯"不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