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不见这具体轮廓。
季晓南心下一横,看来只有现学现卖了,对准扣子,"鬼道之十二,雷鸣。"只见凭空闪现一道闪电,立时就隐入了扣子,季晓南眼见着这上面的黑气一下子就又收入了扣子,便想着乘胜追击,"鬼道之十四,裂地""鬼道之九,碎镜。"这时,本来已经黑气消散的鬼扣突然从中钻出两股子血红鬼火,直冲季晓南眉心。季晓南急忙闪避,用鬼道之九,碎镜"慌忙劈开,两股鬼火化为四股撞向季晓南身后的花木李,四棵大树居然从心烧出了四个大洞。
还没功夫说险,那粒鬼扣就已经裂开了一道缝,"鬼道之四,斩星""鬼道之十一,破风""鬼道之十二,雷鸣。""鬼道之"季晓南没多时就满面是汗,心里怦怦乱跳,不行现在是越是慌乱就越是要镇静,这样子和那恶僧对抗必输无疑,一定得另辟蹊径才是。记得昨夜这扣子明明还是好好的啊,春娇也说救下这鬼锁入扣子那恶僧也就消停了。想来放入梵春必是安全,毕竟是两层空间。春娇还说过,这是一粒木扣子季晓南你还喂它们啊,不怕它们变妖怪你就喂。这万物皆有其踪,灵力亦是,你不能死记硬背。
想着想着,季晓南突然心生一计,不知是不是该用,恰是此时耳边又渐渐传来这郑之清在扣子里的哀鸣,这鬼怕是也要撑不下去了。箭在弦上和,不得不发,索性拼了,季晓南瞬移到身后的花木李边,一手重击木身,"借你命一用!"
此时此刻,李爹爹在家整理衣物,罗夫婆父子登门作客。"金宝啊,听说你家来了贵客,怎的就忙着照顾着县令公子,也不出来和我们叙叙旧了。"罗夫婆说着就坐到了李爹爹身边挽起了李爹爹的手,"瞧你?这不是家里事儿多,没时间出去,没看见我连茶馆子这两天都没开嘛。那县令公子也没闲着,今儿不就去考察民情去了嘛。怎么几日没见,你倒是与我这么亲近了啊。"李爹爹好笑着理着衣服。
"那还不是想你了,就带着雨儿来看看你去。怎么你家那口子怎么没在?平日不都是粘着你吗?""去你的,你这个老不正经的。他这是天还蒙蒙亮赶着着自家的车去集市上买些茶叶和砂糖去了。"
罗雨随手拿了个杌子就坐在他俩身下,"李爹爹好。""诶,还是你养的哥儿听话。"罗夫婆笑着说,"可不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幅鞋垫子,"瞧,这不就是我家雨儿专门为你家李苗做的,可不知熬了多少个晚上。你家苗儿呢?"
"他啊,一早就下地去了。"李爹爹瞟了瞟这双鸳鸯戏水的鞋垫子,苦笑了下,"这雨儿这手艺真是不错,这针脚瞧着比我年轻时候还密。就不知道这万一我家李苗穿上了手,硬要和我这就做着粗糙玩意儿的爹爹要怎么办?到时候我可拿不出来?要不你还是收着吧。"说着,便是自顾自的开始理衣服。
罗夫婆尴尬的把这双鞋垫子拿在手里,倒是罗雨红着脸硬着脖子说,"只要苗哥要,我就做给他,不碍事儿的。"
罗夫婆这时恰是不在意的说,"听说这阿九住在你这儿?你也真是,他个失婚的怎好放在你家。"李爹爹倒是面露愠色,"这人在困难里,这忙怎好不帮,况且他个大着肚子的,看着就让人心疼。"
罗夫婆心里暗骂,大着肚子还这般勾引人家,真真不要脸,但也是顺着李爹爹说,"这阿九也是个可怜的。就你看他个身子,头胎这么多灾多难的,多伤身子,你说他迟早也是要再嫁的,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要个孩子。"
李爹爹一听倒是一时晃了身,"你别瞎说,这身子现在亏了,好在他现在还年轻,补补也是能好的。"罗夫婆叹了句,"这要是这样就好了。你和我又不是不知道,这阿九从小身子就差,一直是闹亏空。这底子没有,哪里还补得回来。而且这哥儿平时护身子最重要,他和李家大郎那次多少凶险,你又不是没看见,这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