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欠扁,想他柳惜北是什么人?
不知死活的撞上门。
说罢,柳惜北若有所指的看了一旁的寒仲译一眼,心里暗忖,一丘之貉,寒仲译配柳莫儿,天生一对,地下无双,一个自私,一个自利,都是那么‘高档次’的人。
柳惜北讽嘲的目眸,寒仲译暗地皱了皱眉却没有开口。
“你”
柳莫儿气愤的瞪着她,回头又对寒仲译娇滴滴的道:“译,你可别听她胡说,人家是因为爱你才跟你在一起的,你可别误会人家啊!”
“哎,真是高尚啊!为爱不为钱吗?寒仲译,若是你现在身无分文,你说还她会不会说喜欢你爱你啊?”柳惜北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看笑话的心情。
爱?
若是他人,她或者会相信爱的存在,但柳莫儿?
很抱歉!
一个连姐弟都不去爱的人,她又怎么可能懂得爱别人,她爱的只是权力与钱财,她才不相信柳莫儿有多爱寒仲译,更别说柳莫儿还试图勾一引过燕随风呢!
所以
‘爱’这个字眼对柳莫儿来说太可笑了。
“当然会爱,译,她根本就是想挑拨离间,我们别听她胡说八道了,我们赶紧进去吧!”柳莫儿急切的拉着寒仲译往里头走去。
柳惜北就是个疯女人,就连爹都着了她的道,她现在还没有嫁给寒仲译呢!而且最近寒仲译也总是对她爱理不采的,所以未免节外生枝,她还是暂时忍下这口气,等她当上了寒夫人,她一定会把这口气讨回来。
柳莫儿的动作,寒仲译目光一沉,眼底闪过一抹冰冷与不耐,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等等!”柳惜北淡漠的声音扬起,柳莫儿与寒仲译回头看着她。
“丁掌柜,”柳惜北突然叫道。
话落,丁掌柜立即走了出来,然后恭敬的向她拱了拱手:“柳大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丁掌柜,我也算是你们月香楼特别的贵客吧?若是我有什么吩咐,你们会照办吧?”柳惜北说道,说着心地里却暗笑了,她何只是特别,那种特别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
不知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丁掌柜还是回道:“是的,您是我家主子的朋友,您的吩咐我们一定照办。”
“那好,柳家的人除了我弟弟舒平我一个也不喜欢,还是别让这些垃圾脏了月香楼风景。”
闻言,柳莫儿顿时愤青的瞪着柳惜北。
这个可恶的女人,她那是什么意思?她是让丁掌柜赶他们走吗?
“那寒府呢?”丁掌柜问道,与柳家人一起来的还有个寒府的人物,那柳惜北的意思是一起赶走还是特别处理?
柳惜北看了寒仲译一眼,暗地斟酌,片刻她才淡漠的丢下两个字:“柳家!”
虽然她也不喜欢寒仲译,可是寒仲译毕竟大皇商,在各国也有一定的地位,她与他也算不上深仇大恨,所以还是算了,以免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她这个人一向讨厌麻烦。
“是!”丁掌柜立即回道,说着又对柳莫儿做出了驱离的动作:“柳二小姐,月香楼无法招呼你这位客人,请吧!”
“放肆,我是商王带来的人,你们竟然不让我进去?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柳莫儿怒了,可是丁掌柜却只是冷漠的道:“柳二小姐,我们月香楼有月香楼的规矩,只要我们不招待的客人他就不是客人,你请吧!”
“你你们”柳莫儿气得都快吐血冒烟了,回头她就对寒仲译不依的娇声道:“译,你看他们啦!我可是你带来的人,可是他们竟然不让我进去,这不是罢明了不给你这个商王的面子吗?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你的面子而存啊?别人肯定会说你堂堂各国的大皇商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