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话之后
——我一定会追到你的,等着吧小贱(河蟹)人!
桑克斯
“我说,任务失败的话,你就交不起这个月的定额了吧。”飞段问着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的桑克斯,手托在脸上将脸揉成一团,每次想到钱这种东西他就开始头疼,以钱作为杀人的理由不是他喜欢的。
“那倒没有。一个月交一次不是很大压力。”桑克斯说完后开始无比自然地开始指挥左近收拾东西,“医疗这行现在很吃香,赚的外快足够可以应付角爷的。”但是灰发少年很不给面子地不理他低下头装仔细观察地面。
“一个月?不是一年交一次吗?”飞段叫了一声跳了起来。
美人用很诚恳的眼神看着他:“不,是一个月。”一年?晓的财政大臣是怎么都不答应的。记得那次他只是晚交了一会,角都就把他叫到了房间,用血红的眼睛盯着他超过5秒后,桑克斯就迅速地乖乖交上了包括下个月的份额。
“什么?”飞段跳得更高了,然后他若有所思过后冷静地再次蹲下:“还有,角爷是谁?”
“角都啊。难道你没交过钱吗?”桑克斯很是惊奇地看着不知所云的飞段。
“没啊。”
“哦。”桑克斯抓了抓头发,忽然想起如果没有他的穿越,飞段应该是和角都一组的吧,那就是他们之间有“不得不说的故事了”。“我大概明白是什么事了。”没等飞段体味出其中的含义,桑克斯拍拍他的肩膀:“我们走吧。”
忽然一个黑影在附近一闪而过,飞段条件反射般地挥起手上的三刃镰刀,镰刀的道口一直从草坪上朝着那个人影前进,划出深深的痕迹后镰刀忽然刹住车,随着“兹!”草坪被溅出的鲜血染成了一大片红色。
“噗!”的一下两块分开的肉泥堆倒在草坪上。
那是一个人。
桑克斯的心沉了下去。
而飞段则是把镰刀沿原来草坪上留下的痕迹收回来,挨到了肩膀上:“切,真够弱的。”语调轻松地像是只是宰了一头猪,镰刀上面滴下来的血染红了他的视线,“连做仪式的价值都没有了。”他倒是还有一些遗憾。
桑克斯看着这个无辜死去的人心情很复杂。
16年前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面对自己的家庭处境和残酷而弱肉强食的忍者世界,他就很清楚自己以后是不得不踏上这条血腥的路的,于是16年来,一只逼迫着自己掩饰心中的罪恶感,在一次又一次试探和失败中他渐渐地开始相信“只有强者才可以活下来”。先是学会了接受身边人频繁杀死别人或被别人杀死,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学会了杀人。
但他上一世受的是什么样教育啊,原本全家人一起信奉宗教的他是绝对不可能毫无反应地杀掉一个人的。所以,当时有机会,他没有杀十八黎惠翙,当时可以,他没有直接杀了棘陌花月夜,而是选择了相信人心这一种更为冒险而显得愚蠢的做法。就算刚才飞段对老板起杀意的时候,也选择了一种婉转的方式阻止了他。
也许是因为负罪感太深,所以他毅然再次从事了医疗这个行业,杀一个人,就在手术台上救一个。也许是因为不喜欢杀人,所以每次执行任务时都是飞段负责杀,然后他只是负责替他打掩护和领任务的酬金,自私地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染上更多的鲜血。
但是他也总是固执地想要减少身边的杀戮。以前,他总是想着,和飞段混熟了自己可能会有能力在他那里阻止一些不必要的死亡。但是在飞段再次轻而易举地杀人之后他现在不这么想了,甚至觉得有些无力。
自己真的能够坚持这个目标吗?还是到最后,也像晓里面的其他成员一样,成为杀人机器?
飞段没有注意到搭档的转变,像往常一样笑着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