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仗打得好好的,都计划好了怎么破都,这齐王是哪里冒出来的,冒出来也就算了,竟然还逼了宫,逼了宫也就罢了,竟然还成功了。这不,她们几个还要丢下大军先行回都。
江臣彦在心底腹议,脸上还要装作毫不在意,点头称是。
“别笑了,真假,有什么不满意的,就说。”叶翎汐倒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给了个枕头,让江臣彦和她并排靠在床上。
江臣彦心念一动,倒也推心置腹:“汐儿,你不觉得蹊跷么,齐王夺宫也忒顺利了。”
她思考了很久,总觉得这件事太诡异,但碍着两位公主都那么兴奋的模样,到一直未提此事,几日下来,憋在心底的疑惑终于找到人吐露了。
感谢那孤儿寡母四口人,感谢公主早早把烟儿拉进屋。不然,哪有机会能让她和汐儿独处,现在还能睡一张床。
原来,今日江臣彦等人落脚到了一个破旧的驿站,正巧,还有四间屋子。楚倾烟不忍梅兰竹菊四女和一群大男人睡在通铺,坚持要让自己房间。刚在楚倾烟和江臣彦收拾屋子时,驿站外就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原来是驿站的差役在为难一个少妇。少妇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和自己的婆婆,牵着一头毛驴在逃难,她们请求差役给个避风的地儿,不料却和门口差役起了争执,江臣彦见状,连忙上前劝阻,虽没亮了她们身份,但也让差役们吓得魂不附体。江臣彦见这孤儿寡母四口人甚是可怜,还未和三女商量,便自作主张把叶翎汐的房间让给了少妇。
于是乎,四女只剩两间房,江臣彦刚要开口对楚倾烟表示抱歉,要她委屈与自己睡时,叶翎汐和楚思晴先她一步,几乎是同时开口要了楚倾烟。
江臣彦听闻后,眼珠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公主要和烟儿一间房,她能理解,可是汐儿唱得是哪出戏?难道她要公主和自己一间房?
汐儿是故意的?还是脱口而出?
倒是楚倾烟脸上浮现愧疚的神情,“汐姐姐,委屈你了,今晚,你就将一下吧。”一脸无辜地往江臣彦一指,就被楚思晴拖进了屋。
这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
江臣彦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她不知道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烟儿在谁夫谁妻的问题上和她杠上了。
就在江臣彦还在魂游太虚,不知所谓的情况时,沉默很久的叶翎汐终于开口:“依大人之见呢?”
“依当时情状,若要成事,定需先稳住城外大军,收买天阙守军,后以之夺权,若真是如此,他的手段也可谓通天了。”
叶翎汐不以为然,淡淡道:“皇城早已兵空,禁军那群人早就对楚玄不满。”
江臣彦见叶翎汐置若罔闻,怒色更霁,她皱眉不悦:“那夏伯韬呢?他夏伯韬是何人,楚玄的心腹,靖羽军的指挥使,齐王是用了什么手段能让他背叛效忠十几年的主子?难不成,齐王把夏伯韬杀了,找人假扮他调动了靖羽军。”
“你那么激动作何,回都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叶翎汐倒也没计较她口吻不敬,只是收敛了笑容,炯炯盯着她道:“若是楚商当真深藏不露,倒也可以为小麟先行探探这湖水的深浅。”最后一句,语气软化变成了劝慰。
江臣彦听后,心中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她点了点头道:“嗯,听你的,我鲁莽了。”
叶翎汐见她怒意少消,抚着江臣彦的眉目,指尖细致地描绘着她的轮廓,轻轻道:“不过,我倒是喜欢你现在这副性子。”
“嗯?”江臣彦似乎有些不懂。
“总比你东施效颦,学那舒河的调调顺眼多了,瞧瞧你那时的样子,学得是一身的阴阳怪气。”叶翎汐似笑非笑,一手捏着江臣彦的下巴,仔仔细细端详着,那满意的表情像极青楼的老鸨,在打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