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何在,我家老爷颜面何存——”
“这?”秦舞哭笑不得。
这秦人最重诺言,婚配之事最见不得儿戏。
看这擂台声势,相比这位老爷也是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秦舞虽爱玩闹,但绝不会靠公主之名去欺压百姓,有辱皇室尊严。
秦舞暗暗捉急,扫了一眼擂台高摆的香炉,只见香炉内的香烛还未燃尽,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对着底下高喊:“各位壮士,香烛还未熄灭,想要娶妻者,请速速上台”说完,还猛对那群跃跃欲试的男子使眼色。可惜,底下那群人都误会秦舞的表情,以为这个俊秀少年在趁机挑衅。
叫了几声后,底下议论纷纷,却没人敢上。
秦舞气得猛跺脚,飞身下去抓了一个青年,抓着他的肩膀道:“打我,快打我,打我,那美貌千金就是你的了”那青年被秦舞狰狞的表情吓得屁滚尿流,跌跌撞撞摔下擂台。
秦舞骇然变色,又想故技重施,底下之人蜂蛹逃散,秦舞咬牙,气笑不得,这时,一个衣袖翩翩的白衣书生正要从擂台走过,秦舞妙目凝转,抬脚飞下擂台去抓那白衣公子。
舒河只觉得一股劲道从右边袭来,正要闪避那股袭击,电光火石间闻到一股熟悉的檀香,他呼吸一紧,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抓紧肩膀,一跃带到了一个擂台。
舒河望着那个美貌如同处子的白衣公子,心底有些纳闷,刚要开口,挨得甚近的秦舞目光灼灼地紧盯着他,沉吟道:“公子可有娶妻?”
舒河觉得这话问得莫名其妙,这人更是莫名其妙,但从小养成的修养,还是让他谦谦有礼道:“这位公子,在下未曾娶妻,请问公子把在下拉来是何用意?”
“没娶妻就好。”秦舞这才细细打量,这愣头愣脑的书生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够配那什么小姐了。
“打我!”
“啊?”
“打我啊?”
“公子为何要我打你?”
“酸书生,我让你打我?快点啊!”秦舞气急,烦躁地催促着,这书生,怎么和那个姓江一样呆,讨厌,连衣服妆容都一个样。
顷刻间,舒河知晓了一切莫名其妙的原因。
现在自己正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
对面这位公子怕是比武赢了,但是又不想娶妻,所以要找人脱身开溜。
有趣!
舒河眼底有一个诡秘而狡黠的笑意,“公子,在下乃是读书人,君子与人争应以理服人,而不应动武。”舒河一身书生打扮,自然要装得儒雅迂腐。
秦舞柳眉倒竖,她最见不得这种孱弱,又没用的酸书生了,她完全忘记是自己把他拉上了台,只是觉得眼前的白衣很惹眼“你不打我,我来打你”撂下狠话,向舒河逼上一步,人影闪烁,就往舒河急掠而去,舒河故意踉跄地摔了在地上,躲过了那袭击面门的攻击,“公子,快快住手——”秦舞一阵娇斥:“大秦子民皆骑马涉猎,你这般孱弱无用,真丢大秦的脸。”怒啐一声,又要去教训他,舒河又一个难看的姿势滚地,偏偏又躲过秦舞的实招,他哭丧着脸道:“公子饶命啊——”秦舞连连发招,却连那书生的衣袖都沾不到,她这才恍然大悟,怒道:“好你个臭书生,竟然在耍我?”
“呵呵——”舒河一改刚才窝囊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狡猾笑容。
秦舞将他那种一闪而逝的笑容尽收眼底,秦舞怒了,“混蛋——”秦舞挥掌扑向舒河门面,舒河一个侧身躲过,右手劈段她腿脚的攻势,“风影掌——”秦舞大惊,原来这书生不但是个练家子,还是个高手。
舒河展颜一笑,莲步轻点兵器架往东方向飞去。
秦舞大怒,“想溜——”施展轻功向舒河追去。
“两位公子——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