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决裂之后,江燕毅然说要去塞外,药王没有阻止她,放任她这次远行。而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就连江燕奇迹般生还后,她仍然没有回过药王谷,因为她不想再面对那个能牵动她所有思绪的女子,所有伤心的女子。
一阵微风吹过,吹醒了沉浸于回忆之中的江臣彦,她轻轻地抚着那支晶莹剔透的碧玉笛,把它插入自己的腰间,喃喃自语道“汐儿,你究竟对我是无情,还是有情”
一时,江臣彦便已痴了。
第二天,楚家两姐妹起了大早,远远的就听到“唰唰”“碰碰”作响,楚思晴连忙扶着楚倾烟走出了门口寻声走去,原来江臣彦正在剑舞坪挥舞着长剑和她的师兄舒河对打起来,两柄长剑均银雪锋利,人影疾闪交替飞跃,漫天花瓣飘洒而下,映衬着这场凌厉剑芒下的温柔。只是今日的江臣彦,好像像是要发泄什么似的,剑锋特别鬼魅莫测,张狂无比。青衣男子数次想要抽暇反击,都被江臣彦凌厉的剑气所压制。
“师弟,我认输”青衣男子忽然飞跃到了青石高台,有些复杂地说着。
“师兄,今日是臣彦放肆了”江臣彦只是淡淡地说着,眼神好像有些迷离,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你”舒河看着目光涣散的江臣彦,心中有些讶然,不明白今日为何江臣彦出剑有些疯狂,不过他的视线很快就被江臣彦腰间晶莹剔透的碧玉笛所吸引,顿时恍然大悟。
“师兄,我有点累,下次再陪你练剑”江臣彦口气还是充满了一种颓废和伤感。转身往自己的屋内走去。就连看到楚思晴她们,也只是礼貌地打了下招呼,直直走向自己的竹屋。
“他这是怎么了”楚思晴看着江臣彦远去的背影,有些惊讶地问着站在一旁的舒河。
而舒河只是静静地看着两个眉头紧蹙的女子,微微摇了摇头,叹息道“让她好好静静吧,她需要一个人的答案”
“谁的答案”一旁沉默的楚倾烟也忍不住问到,在刚才擦身的那刻,她好似感觉到了江臣彦的悲伤和沮丧。
舒河望着那白衣出尘的女子,有些黯然道“一个谁也替代不了的人”当下,沉默不语,没了下文。
而精神有些恍惚的江臣彦一个人静静地走回竹舍时,忽然感觉脑后一阵剧痛,“哇”痛的江臣彦顿时叫了起来,她立马转身,想看个究竟,发现身后哪有人?一时,打了个寒颤,不会那么邪门吧,大白天的。当江臣彦摸摸鼻子再次转身时,只见一个放大的清晰的巨脸贴着她很近很近。
江臣彦被吓了一大跳,跳出了好几步,才发现,一个衣衫褴褛,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正直直站立在那,笑眯眯望着她。
“师父”江臣彦看到那男子,惊讶地大叫起来,声音不但充满了诧异,更充满了欣喜。
“丫头,终于回神了,刚才和舒儿打得不是很凌厉畅快吗,怎么警觉性那么低”中年男子摇了摇头,有些讥笑白衣男子。
江臣彦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师父,抗议道“药王要躲起来偷袭人,谁会发觉”当下,面容露出漏骨的鄙视之情。
而江臣彦的师父对她明显的不屑竟然没有露出丝毫不悦,哈哈大笑起来“哟哟哟,成为驸马了,有势力了,看不起我个糟老头了。”
江臣彦没好气地望着自己的师父,神秘地一笑“师父很羡慕我当驸马吗?改天,我去瞧瞧,看看楚皇有什么姐姐妹妹的,让师父也当个长公主的驸马,好不好。放心,师娘那我去说”
“宝贝徒弟,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可不要在你师娘那嚼舌根”中年男子马上露出讨好的样子,哪还有一代宗师的样子。
“师父,大师兄不是说你在闭关修炼吗,你怎么那么快就闻风而来,难道你属狗,有狗鼻子?”江臣彦继续调笑着自己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