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的太守都不是个东西,都是些结党盈私,压榨百姓的昏官。可怜的江大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说时,还咳嗽了几声,语气充满了惋惜,凄凉。
而身旁一个衣着淳朴的妇人则搀扶着那老妪“娘,我们何止失去了一个正直的好太守,我们更是失去了一个善良的女大夫啊”
“女大夫?”楚思晴听到那妇人所说,失声问道。
“对,女大夫,那个相貌虽然丑陋,内心却无比纯洁的太守之女——江燕,她总是一身白衣,奔波于穷苦百姓间为人们治病,她的高贵品质早已深入杭城百姓的心中”那妇人轻柔地说着,好似在回忆着什么。
而这时,那位瘫坐在门槛上的柳大夫则颤声道“老夫的“思燕堂”就是为了纪念这么好一位女大夫啊!她医术高明,善良仁心,比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富家千金不知要好上千万倍,可惜可惜,她已死在塞外,老夫再也不能向她讨教医术了”说时,放声痛哭起来,那悲伤之情远胜于官兵封了他的药铺之时。
此时,围观的人又像是炸开了锅,纷纷说着前任江太守是如何正直为民,说江燕是如何善良温柔。
楚思晴和楚倾烟越听越入迷,而身旁的江臣彦却一言不发,表情多变而古怪,就连身旁的江刑也怔怔不语,直直凝视江臣彦。
等人群渐散,江臣彦再也不想听到任何关于父亲和自己的消息,有些急切地把两位公主拉出人群。
江臣彦强压住心中涌起的愤怒和悲伤,淡淡地说道“天色已晚,公主还是速速回客栈休息。”
两位公主没法,只得回到马车上,楚思晴一脸娇嗔道“呆子,以前怎么没听到你说过这些事”
江臣彦心中愤恨之极,冷冷地道“有什么好说的,江太守不是已经被你父皇满门抄斩了吗?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
楚思晴仿佛还沉浸在刚才众人言语中,并没有听出江臣彦的讥讽之意,有些茫然地问道“呆子叫江臣彦,那太守之女,叫江燕,你们可有关系?”
江臣彦猛吃一惊,汗水涔涔而下,脸色突然惨白,强笑道“她是太守之女,我只是寒酸布衣,我和她从不相识,怎会与她有关系公主你说笑了”
这时,楚思晴和楚倾烟都察觉出江臣彦的慌乱,眉头纷纷蹙紧。楚思晴讪讪道“不认识就不认识,你紧张什么?难不成,你曾经倾慕过那太守之女”楚思晴语气一转,竟有调侃之味,弦外之音,昭然若揭。
江臣彦这下更是惊异之极,没想到这位九公主殿下竟然想象如此丰富,自己曾经倾慕江燕,这是哪跟哪啊,江臣彦脸上堆满苦笑:“饶了我吧,公主,微臣的妻子还在这马车上呢,你不要陷害微臣啊”
说完,还紧张地望着楚倾烟的表情,幸好,除了那淡然的微笑,什么表情都没。
楚思晴“噗哧”一笑,朗声长笑起来“逗你呢,呆子,不过,陷害一下也无妨,反正那江燕已死,没人替你翻案咯。”
江臣彦一脸无奈地看着楚思晴,心里则惊涛骇浪,幸好,没有穿帮,不然,真的怎么死都不知道。“好了,公主,收起你那整人的招数,用在明日吧”江臣彦突然脸色变得凝重严肃。
马车驶到杭城中央的一条街上,一家规模宏大的客栈出现在众人眼中。客栈名字用金璧璀璨地笔题写了“陆茗客栈”四个大字。众人相视一笑,脑海中纷纷浮现了陆杭那张痞子脸。
江臣彦更是感慨万分道“我要是那陆茗山庄的少主人该有多好啊,到处都是挂着“陆茗”二字,多气派啊!痞子太幸运了。”
楚思晴瞪了江臣彦一眼,没好气地说“呆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想成为天下首富之子,那赶紧投胎,好赶着做痞子的儿子。”
“啊”江臣彦惊愕地喊出。
看到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