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带的,没童颖的应许,邵管家也不敢擅自动在轩颖阁置办好的物什。昨日只是匆匆打理了挽秋阁让林轩住了进去。轩颖阁内一切用物齐全,只要林轩人过去就行了。解开了心结,再一次来到轩颖阁,林轩已是抱有不同的心境。看着牌匾的三个字,林轩脸上绽放出一个略带着娇羞又带着幸福的微笑。邵管家在前面带路,心中不禁摸了一把老泪。你她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给她来这么刺激的一幕。能和妻主同住一个屋子可是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可偏偏少君还不乐意了,真不明白少君是怎么想的。雨护法来传话的时候她可是担心了半,要知道昨日少君的态度是多坚定,还好,还好,少君今日没为难她,她那一肚子的话也能派上用场了。昨日来的时候太阳正好,倒是没注意到这里的不同,今日前来浦一踏入这石桥,便有一股暖意袭来,即可驱散了清晨的微寒。再看这湖面,这湖水,有一种不出的怪异。秋季的清晨有雾气很正常,但太阳出来后便会慢慢散去,只是这里似乎一直存在着的。跟在林轩身后的琴棋书画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讶异,恢复了常态,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地跟着。他早就听闻妻主在布阵上很厉害,见证了雪峰的神秘,莫非这里也设了阵法,林轩问到邵管家:“管家奶奶,这里是布了什么阵法吗?”邵管家停下脚步,心中有数,道:“少君这是哪的话。像雪峰的阵法那是穷其十几代国师一生才布成的,这样精细的阵法哪有那么好布。”林轩泯然一笑,接着问道:“若不是设了阵法,那如何会如此温暖。”邵管家慈祥地道:“原来啊,这里只是个普通的湖,引的护城河的水,一到冬都要比国师府其他地方冷上几分。”“少君看这湖底,可都是用鹅卵石堆砌的。”邵管家指了指湖底,又指向对岸羡慕地道:“国师大人怕少君到秋冬受冷,命人堵了与护城河相连的通道,引入的温泉水,这水啊可都是温的。”林轩讶然,无声地笑起来,道:“妻主真是用心了。”“可不是,国师大人对人都是冷冷淡淡的,何时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邵管家急忙附和。“国师大人心里可是装着少君的。”邵管家忽然来了一句,“国师大人自就失去了双亲,没享受过几亲情。老奴看国师大人挺喜欢孩子的,少君可要早日给国师大人生个大胖女儿。”邵管家激动地着,脸上微微泛红。林轩羞惗地笑道:“管家奶奶的哪里话,为妻主生女育儿自然是我的责任,但这也是急不来的。”“是老奴心急了。”邵管家讪笑着,转移了话题道:“少君对这轩颖阁还不甚了解,请跟老奴来。”早晨稍稍眯了会儿眼,童颖接着处理雷带回来的几十本奏折。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外的太阳已高高挂起,童颖批示好最后一本奏折,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唤来电问道:“什么时辰了?”“回国师大人,已经巳时了。”一个上午就这样消磨过去了,当皇帝果然不是人干的事,童颖感叹道,还好她没穿成皇室的人,相对就自由了些,不过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没成女皇,倒是快成了暗帝了。不过现在有了萧忆凡,她可以把这些大事事都扔下不管了。这江山又不是她的,干嘛辛辛苦苦为她人做嫁衣。“回国师府吧。”童颖走向门外道。现在回去,正好陪着她家轩儿用午膳,下午再美美地睡上一觉。至于宫宴,宫宴还不如是变相的相亲会,她才不要没事找事去凑这个热闹,美酒夫郎热炕头,还是这样好。刚刚走到宫门口,却见萧忆凡似乎有备而来地牵着马等在路中央。“三皇女有事吗?”童颖让大白停下,平和地问道。“本皇女到没什么事,只是虎丘国五皇子想面见国师大人却不得门,故托了本皇女来请国师大人。”萧忆凡半真半假地道,“当然国师大人万金之躯并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见不见还要看国师大人的意思。本皇女也是受人之托。”萧忆凡无奈地道,得好像她是极不愿意做这事。“远道而来既是客,吾去见见也无妨,劳三皇女带路了。”童颖不温不火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