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第34章 贫嘴情挑贵妇人
二楼卧室摆着一张巨大的席梦思床,井建民把怀里的尤物轻轻放在大红床罩上。
他欠了半个屁股坐在床头,拉开花被子,给她盖在身上,借机在她的后臀上摸了几把。
她半闭着眼睛,睫毛一忽闪一忽闪地微动,嘴唇发干,井建民听得见她的粗重呼吸声。不知她用了什么香水,身上上味像梨花,又像狗尾巴花,阵阵沁入心脾,井建民有点按捺不住。
“不行,我得拿捏好尺寸,”井建民思忖,“不然的话,很危险。”
坐了一会儿,井建民俯身,把头凑在她的耳边,说:“你休息一会吧,我就走了。”
她抬起眼,迷人地微笑着,温柔地说:“你下楼去,给我拿杯葡萄汁。”
这是找借口不让他走呀!
井建民倒了一杯葡萄汁儿,端到她手上,顺势扶住她白净的手腕儿:“拿稳,别洒了。”
她喝了一口,莞尔一笑,“你还挺会侍候人呢。”
“嘿嘿,我只会侍候美人儿。”
“贫嘴!”她嗔道。
“好了,我不贫了,我得走了,午饭还没吃呢。”
“你陪我一会儿,要不然,如果我死过去,我老公一查案情,还以为是你害的我呢。”她的话越发地挑逗,“你饿了,去橱子里取点心吃,那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
“算了,我还是坐这儿陪你吧。”
过了一会,她提议:“你说点什么吧,这么干坐着有意思?”
“好吧,闲唠喀是我最大特长。”井建民乐了。
“我就说点带色的,博红颜一笑。好吧?”井建民假装不经意地在那肥圆的屁股蛋子上拍了拍。
“话说文革时期,公社基干民兵营训练。训练的项目是练胆儿。每个民兵都要爬到一棵大椿树尖上,要在摇晃的树干上坚持20秒才算通过。”
“有个民兵只坚持了18秒就溜下树来,民兵营长大声训斥他:‘你他妈装什么逼?’那民兵委屈地说:‘营长,我不是不想坚持到20秒,我是真努力过。先是一条蛇钻进我裤裆里,我没有动;然后,一只老鼠钻进我裤裆里,我仍然没有动。后来,进来两只松鼠,竟然是一公一母,那母的对公的说:‘老公,这里有两颗核桃,咱们把它搬回家吧。’”
她愣了几秒,忽然明白过来,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柳腰扭摆,眼泪流出来。
“好听吧?”井建民把手轻轻搭在她的柳腰上。
“去,去,去,”她推开他的手,“不好听,太黄了。”
“这算什么黄呀?这只能算浅黄,你还没听过深黄色的呢。”
“行了,行了,别来了,我这全身都不舒服,你给我揉揉吧。”她斜着眼,微笑着说。
“这,这,”井建民装扭怩,“你这玉体,我看看就算有福了,哪敢揉?”
“让你揉你就揉呗!跟我装什么处男?”她扬手给了井建民一巴掌。
“那好吧,”井建民把她的身子放平,两条大腿分开叉,“那我就下手了?”
“别磨叽了,快点。”
看来她是真痒了,急不可耐了。
井建民还要吊吊她的胃口:“你看,是从脚尖下手呢,还是从头顶下手?”
“脚吧。”
“对,脚离那个地方近些。”井建民若有所悟。
“哪个地方?离哪个地方近?”她粉面怒容。
“离,离离膝盖近。”
“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别起坏心眼儿。”
“保证规规矩矩,遵守职业道德,有水儿的地方不碰,有眼儿的地方不抠,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