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嫂嗅到了田扒光身上浓浓的酒味,再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样子,第一个念头便认为田扒光是喝醉了。
这就是田扒光胆敢躺在地上的原因,以身上的酒气做掩饰,迷惑秀花嫂。
此刻的田扒光对田老汉心存感激,要不是这老爷子拉着自己喝酒,估计明天过后整个村子都能传遍自己的恶行了。
果然,在看清楚地上躺着的是醉酒的田扒光之后,秀花嫂的戒心消了很多。
一来是因为田扒光喝醉了,头脑不清醒,战斗力指数严重下降。
二来她认为田扒光是个好孩子,平日间如果有了大忙小忙只要找他就一定会来帮助,村民们对他的评价也很不错,都认为他是个好孩子。
不知道田扒光如果听到了秀花嫂的心声会不会心生愧疚,他帮忙别人的时候也是有原则的,要么是老弱病残,要么就是留守妇人。
前者是应该帮,后者是因为怀揣目的。
他来自古代,比较早熟,总认为成熟的少妇更具有魅力,当然了,也不是对少女没有半点兴趣,总之就是长得漂亮的例外。
秀花嫂裹着床单蹲到田扒光的面前,轻轻地拍着他的脸庞道:“小光,醒醒,醒醒。”
田扒光没有反应,反而厌烦的拍掉了她的秀手,那柔软的感觉让他心神荡漾。
他扮演的是醉汉的角色,自然不可能轻易的清醒c说话,不然肯定会露馅。
一连呼唤了几声田扒光都没有反应,秀花嫂顿时没辙了,她自然是不能跑出去叫人了,深更半夜的从自家院里抬出去一个醉酒男人,以杏花村那些妇人八卦的性格,肯定会传出各种各样的说法。
不能叫人把田扒光抬走,那也不能将他放在院子里,秀花嫂心地善良,自然不会让醉酒的田扒光忍受寒冬腊月的凉意。
“算了,还是把他架到屋子里吧。”秀花嫂皱眉低语,感觉脸上都有些火辣辣的。
她是正经女人,除了丈夫之外,从未让其他男人住在自己家中过。
“他还是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秀花嫂自言自语的安慰道。
此时正值夜半时分,气温下降到了零下几度,地上躺着的田扒光早已感觉腹部和胸膛一阵阵凉意,但仅披着床单的秀花嫂却感觉身体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秀花嫂摇了摇头,羞愧的将心中的邪念扫除,暗道:难道自己真的是妇人忍受不了寂寞?丈夫这才刚死了几年就开始想着男人了。
她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插到田扒光的腋下,刚想要使劲将瘫软如泥的田扒光架起,角落中的大黄忽然急促的叫了起来。
“汪汪汪”大黄很敬业,不愧是人类的好朋友,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急忙报信。
大黄的叫声响起没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浑厚的男人声音响起:“弟妹睡了吗?”
拍门的竟然是秀花嫂的大哥,也就是死去的李二柱的亲兄弟,李大柱,一个在村子里声名狼藉的家伙。
李大柱和他那死去的苦命弟弟李二柱一点儿也不相同,很多人都怀疑这两人就不是亲生的,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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