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松很快就被尚书府的人来带走了,粱尚书为此还亲自登门向玉寒雪谢罪了,看到梁明松那半死不活c精神恍惚的模样,心中对这个残酷狠辣的长公主更是恐惧了,梁明松的身上找不到一点伤口,可回到尚书府以后,却是一病不起了,众人都在猜测着,玉寒雪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凌虐了梁明松,竟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逼到这地步了。
玉寒雪对梁家的事没兴趣,那日出手也只是单纯的要阻止风无痕而已,并不是真的对这梁明松有兴趣。这几日,她除了喝药这件痛苦的事情意外,每日都是十分惬意的,早上睡到日上三竿,白日里闲来无事,要么画画c要么做一些柔软运动,再不然便是泡在书房里看上一天的书。
“公主殿下!”桂公公亲自端着一个托盘走到玉寒雪身边,他屁股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不曾痊愈,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些疼痛,于是就一瘸一拐的,那姿势甚是滑稽,“奴才适才让人做了一碗雪蛤炖梨,公主殿下你最近脸色可是憔悴了很多,奴才瞧着都心疼啊!”
玉寒雪放下手中的书,“这样的小事,怎敢劳烦桂公公你?以后这些事,还是交给丫鬟们去做好了,桂公公你身子还不曾好,就不要随意走动了,以免牵扯了伤口。”
“这些都是奴才的本分,伺候公主殿下是奴才的荣幸,事事都让那些个丫头片子经手,奴才还不放心呢!呵呵哎呀,许多人都说,奴才天生就是这劳碌命,闲不下来!”
玉寒雪微微一笑,客套了几句,便是接过那一晚雪蛤炖梨低头品尝了一口,又让桂公公坐在自己的对面,桂公公细细打量着玉寒雪那张脸,这皓真要为玉寒雪去除脸上胎记的消息早已不是秘密,只是能不能成功,还是个未知数。
玉寒雪脸色近日的确是憔悴了很多,那胎记似乎不仅没有变小,反而变大了,几乎占据了她半边脸,越发的狰狞丑陋了,也难怪玉寒雪这些日子不肯出门,总躲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她本就在意自己的容貌,如今这般丑陋,更是不愿意出去见人了。
桂公公想了想,带着几分遗憾的语气道:“那皓真可有说,公主殿下脸上这胎记,何时能去除?奴才瞧着”
即便是权倾后宫的桂公公,此刻也不敢再说下去,玉寒雪的性子谁都知道,玉寒雪最忌讳的便是别人谈及她的容貌,见玉寒雪低头沉默,气息也沉重了几分,桂公公连忙站起身,主动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奴才该死,奴才这张嘴惹了公主殿下伤心,奴才该死”
玉寒雪挥挥手,让桂公公坐下,“桂公公你多虑了,本宫又岂会不知桂公公你的心思呢?你也是心疼本宫罢了,皓真倒是说了,要治好这脸,必须先毁了它,本宫姑且就信他一次,若是治不好”
玉寒雪的眼中掠过一抹寒光,那强烈的杀气竟是让桂公公都忍不住的颤抖了,“本宫定是会让他生不如死,还会让整个清风观的人陪葬!”
这便是皇帝纵宠的长公主,心狠手辣的凤王,那与生俱来的霸气和锋芒,是如何都遮盖不了的,桂公公看着玉寒雪,眼中除了畏惧,更多的是崇拜。
“是,公主殿下威武,奴才谅那皓真也没这个胆子敢害了公主殿下,否则奴才也是第一个便是不饶他!”桂公公连忙的谄媚着,“皇上也是格外看重此事呢!”
玉寒雪只是浅笑,她虽然嘴上说得这般狠厉,却是从不曾真的想过要杀皓真的,她既是相信了皓真,便是不会去怀疑他,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也肯定了皓真的为人,过于正直善良,有时候也就迂腐的一根筋了。
即便是真的失败了,她亦是不会怪罪于他,从某一方面来看,玉寒雪要比任何人冷静的多,杀了皓真没有任何意义,倒不如给他时间让他继续慢慢想办法,总是有希望的。
“本宫今日实在是不愿意谈及这件事,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