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谷憋着一口气，最后却以同样淡然的口气回道：“谢谷主——成——全！”

    现在的顾木之只要陷入癫狂状态就会把守在一旁的小谷拉过来，直接在她的上发泄，几次下来顾木之就发现这样做着实不为一个好办法，一来大大减少了他走火入魔时的痛苦，二来他也发现每次发泄完了之后，他在修炼第十层时就能越加轻松一些。

    他们二人到岩洞已有些时日了，岩洞倒是什么东西都齐备的，包括梳洗用的铜镜。

    小谷看着铜镜里的身子，大大小小的淤青还有一些细长的刮痕，那些都是顾木之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刚开始只是顾木之控制不住的发泄，可是到现在呢？顾木之修炼第十层虽然有心魔的干扰，但因为有了发泄所以已经顺利不少，最近几次的明显可以感觉到顾木之的意识越来越清醒了，不再是被心魔控制一味的发泄。

    但正因如此，顾木之在她体内抽动时看着她的眼神却不再炙热，一次比一次的冰冷。

    小谷合上双眼，叹了一口气。

    “这还是大白天的，你怎么就脱了衣服了，站在铜镜前又是做什么？难不成是效仿那些个青楼女子对我婬行媚惑！”

    什么？小谷怀疑自己的耳朵。

    “明明知道我只是用你的身子发泄，你却厚颜无耻地默默应了下来！你应该看的出来，我对你是没兴趣的，你也清楚我是怎么看你的，既然这样就应该有所反应才是，羞愤悲伤或自己给自己一刀，反正也没什么尊严可言，再不然干脆刺杀我。但你却一样没做！反而跟个没事人似的！小谷，你还真是厚脸皮到我难以想象的地步呢！”

    顾木之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不好好的修炼，反倒说这些话刺激她，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对你做那档子事只不过是为了发泄罢了，你不但没有推拒，反而更努力在我的身下讨我欢心！可耻又可笑！你知道么，小谷，我一直都很看不起你。我再也没有见过比你更可悲的人了！”

    折磨完了，又开始精神打击？小谷权当顾木之还是心魔作祟。

    “小谷啊，小谷，像你这样比娼妇还没自尊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把你当个人看？你想我留意你？在意你？把你放在心上？啧！”顾木之天嗤笑。

    “你当你自己是仙女下凡啊？你自己说说看，你有什么可值得我留意的？文学修养？博闻广识？琴韵造诣？还是才智堪比诸葛？呵！连你的长相都比不上我谷中倒粪的婢女！哦，差点忘了，也就薛北传给你的那些，幸亏你还有一些本领，要不我怎么可能接你来谷里！”

    小谷认真反省，顾木之似乎说的也没错！

    她是真的什么也不会，她是一个连姓也没有的孤儿，薛北也是当她男孩儿一般养大的，这身上要说女孩儿的气息确实是弱了一些，反倒是男子身上该有的硬朗和好爽她是一样没落，只是来谷里的这些日子，性格慢慢沉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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