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着。再次昏倒在地。
渐云迷迷糊糊醒来时,温暖的闺房已变成了好似牢房的地方,当然渐云更不是躺着,而是被铁链吊着。
“我高渐云何时受过这等罪,这简直就是屈辱!”渐云愤恨着。平时比这再粗的铁链,他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扯断,可是现在他却被人吊着。他高渐云何时这样没风度过,想到此就气结。
此时推门声响起,踱步红衣走了进来。
“放开我!我有意谢你,你却如此对我,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怪只怪你是高渐云!”红衣冰冷的声音响起跟之前判若两人。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你都说我们从未相识,现在又说怪我?”渐云只觉得这红衣的话里有话。
红衣举起涂满凤仙花汁的手,向渐云的额头点去,瞬间画出另一只眼睛,一闪便隐藏不见。
渐云只觉一股邪气自脑门贯入,口吐鲜血,眼睛欲裂的疼痛感再次袭来。双手握着铁链骨骼在力道中作响,嗜血的眼睛在燃烧。渐云不能自已痛苦的低吼着。
看着渐云的反应,红衣眼神掀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此时,有黑衣人闯入,对着红衣一番耳语。
“什么?!一群废物!下去吧!”
黑衣人应声退下,红衣踱步到渐云前,对着他的耳朵出了口气,蓝紫色的气体子口中传到渐云耳朵里。红衣轻蔑一笑转身离去。
渐云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却在一山林里。破烂的裘衣根本抵御不了寒风的侵袭,他是被冻醒的。
稍微动了动身体,渐云确定可以起身,便坐了起来,身体并无疼痛感。渐云头痛的回想到,最后一次昏死是在看似一个狱牢的地方。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先是毒蛇被咬后来被救,好好的道谢吃饭,就被打个昏死,醒来后又被吊起来打,现在又躺在这荒郊野外。
忽然只听得自己的肚子“咕咕”直叫,自从与郡儿c闲然失散后自己就没有吃过东西。自己什么时候连顿饭都吃不上了?
渐云挑着眉毛,叹息自己的奇遇:“唉,我这是怎么了?还被一个女人打了个落花流水?丢人啊丢人!”
说着伸手摸自己的上衣:”还好我的折扇还在。只是那手镯,那个莫名其妙的红衣,偷我的手镯。”
“兄台?这是在说谁啊?”此时一身着黑衣秀金花图案的朗逸男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天哪!要杀要剐尽管来吧!”渐云哀嚎着。
黑衣人狭长的眼睛看向他,渐云暗想不管此人究竟是敌是友,现在的他也无半点招架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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