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顶?”杨大人暗知遇上了高人,那片密林如此之大,他就堪堪然在头顶监视着一切,这人的轻功着实了得。
“这官官相护的‘官’,相必我不说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若骁上前一步,朗声说道。
杨大人跌坐在地上,汗珠直冒。
“集萃阁那人,身中苗疆奇毒,此毒本体为蓝色,化入水中便变得无色无味,人误喝之后,先是哑掉,然后浑身奇痒难忍,内脏灼热异常,那人就是忍不了这等折磨,跳楼自尽了。”说话的是闲然,如月的目光中洞悉着一切。
“那夜,我就与渐云查看了那人的尸身。”
杨大人深知瞒不过,“不错,一切皆有小人所干,请小王爷和郡主治罪。”双腿跪地,磕头如捣蒜。
“你一人?!你何来这等胆量?说,受谁指使?”芷漪一句话未问完。杨大人嘴冒鲜血,倒在地。
闲然飞快上前一步,点住杨大人下颌经脉。
“又是咬舌?!”众人大惊。
“就不能换个别的方式?”渐云很是无奈。
“这是最好的方式,死掉就死掉了,死不了的就永远不会说出真相。”郡儿幽幽说道。
“将杨大人关进大牢!”若骁亮出令牌,命令道。
“事已至此,我们就回去吧。”若骁喟叹道。
“也只好如此了。”闲然拂袖离去。
此案在外人看来算是告一段落,府衙杨大人偷用苗疆蛊毒,意欲毒害俞府小王爷,终被小王爷c郡主与几位江湖好友所识破,这几位“江湖好友”顿时成为长安城里谈论的对象。可是若骁几人却心如明镜。
俞王府
岳轩亭内,一群人围坐一起。
“不管如何,这一案件终是告一段落,今日特设家宴款请各位!”若骁一袭轻便长衫坐在亭内中央。
“哪里哪里!哈哈!”渐云嬉笑道,随即抬眼看看郡儿。恰好与郡儿的明眸相撞,心中一阵欣喜。
“王爷,夫人都不在吗?”郡儿转神问道。
“哦!爹去皇上那理政,娘去进香了!爹对整件事也有了解。让我们不要再调查下去。”芷漪道。
“闲然,有句话我必须要问。”若骁正言道。
“俞兄请讲。”
“虽然咱们已猜出这案件的幕后主使,但却没有确凿证据,这”
“还记得我说过,集萃阁身亡那人中的毒吗?那苗疆蛊毒,并非只是毒药,那还是治病的良药,对头疼病有奇效,只是一旦用了此毒就会终身为伴,永远戒不掉。
想一想谁有这能能耐找到这蛊毒?大唐律令,各官员百姓不可藏有苗疆巫术等物。那谁能一手遮天取得这蛊毒?还有,谁又有这头疼顽症?”闲然一杯茶饮尽,明眸深邃,缓缓道出。
“可是”若骁心中已清楚,但仍有疑虑。
“这是两具尸体上遗落的。”闲然摆在桌子上两件东西,一把折扇,一个玉佩。折扇比渐云的要小很多,当然也不似渐云的华丽招摇;玉佩也是一件普通玉器腰挂。
“为何”芷漪反复看着这两件物件。
“什么?”闲然一手执茶杯,明眸看着她。
“一般折扇是一面绢画,一面题字或作诗。这一把却只有一面是平淡无奇的山水画,另一面则是白面?”郡儿把在手中,将看到的一一说道。
“不错,还有这玉佩。为何只是一面雕花,另一面只是留白?像是为雕刻完的腰佩。”芷漪补充道。
“这不是为雕刻完,这是有意为之。”闲然低头闻着茶香
“一面的扇子,一面的玉佩。单面!单!单(shan)!单荣!”若骁恍然大悟。“这是单荣用来行事的秘令。”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