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禹快速的躲避两边山坡上向他砸来的巨石,可是兽型太过庞大,虽然及时的躲闪,但是面对突如其来的异样,还是不小心被不少的碎石划破兽皮。这点细微的疼痛无法阻挡他的步伐,必须,必须要快点回到家人和沈易的身边。
树海的异常是从一个月起开始的,每天都有许多动物在迁徙,禹发现后,试图跟踪过他们的迁徙路径,可是总是以失败告终。到达沈易告诉他有着红泥土的地方后,禹开始了为期一年的树海生活。这片土地和虎族所在的地方很不相同,两面环山,一面临水,经过层层茂密的树林才是它唯一的入口。本来以为这个地方不会有什么野兽捕食,但却让他发现了不少没见过的新奇物种,而且这些新奇物种也没什么攻击力,轻轻松松就让他过去了半年。
除了每天在周围巡逻外,他还养成了一个良好的习惯。抬起手,兽化出锋利的爪子,轻轻在树上刻上沈易教他画的图形,一笔一画间一个楷书“易”就写好了。静静的站在树前面,不知道为什么禹总觉得这个图形有种让他很熟悉的感觉,。他对这个字就像对着沈易的脸,慢慢抚摸着凹凸的刻痕,就像抚摸着雌性滑嫩的脸颊,细腻的触感就像舌尖上的鸡蛋。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沈易棕色的卷毛,黑色的眼睛总是柔和的注视着自己,露出的微笑对于自己是特别的。
“易易,”像是含在口中一般,禹终于说出了这个名字,“你还好吗?”寂静的树海没有人回应他,只有时间在这里静静流失。
一块巨石以难以相信的速度从山坡上滚落,兽人本能的向后一跳,躲过了这块石头,“轰!”的一声,巨石在地面上生生砸出了一个大洞,如果不是禹躲让及时,那么被砸成这样的就不是地面而是他。长嘘一口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棵千年有兽人腰粗的树拦腰折断直接向兽人倒来,这次禹没有那么幸运,树木直接砸到了他的后脊背,疼痛随之而来,一时间他在那里无法动弹。
“吼!”绝望的怒吼淹没在灾难的波涛中,没有引起一点反响。禹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血一滴滴渗入身躯下面的土地里,就像在风雨中飘摇的玫瑰。
“怎么啦?雌性。”季看到原本好好的沈易,突然捂住胸口痛苦的闭上眼睛,担心的问道。这两天他一直跟着雌性帮兽人们疗伤,难道因为工作量太大,雌性的身体受不了了吗?“要我去找人帮忙吗?”说着就往回跑,祭司爷爷你在哪里?
沈易勉强站起来,叫住了冲动的小兽人。这孩子,有些感动的摸摸季的头,“我没事。下一家在哪里?”揉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心口,沈易看着树海的那个方向,心里都是担忧。异变肯定不是一个地方的异变,禹身在树海应该也受到了不小的波及吧?我没事,你的家人我会替你照料,所以一定要活着回来。
“在那里。”主动拉起沈易的手,扯着他向不远的营地走去。自从异变以后,沈易就向长老提议,最好近期之内离开,但是长老和族长却不肯答应,所以双方僵持不下,一直在争论这个事情。最后既没有迁徙,也没有重建,就这么搁置着。
小心的绕过一些忙碌的雌性,他们正在熬煮着中午的食物,不知是谁家幸存下来的锅被烧热后做出了一个个热乎乎的玉米馍馍,再烤些肉就是他们将近十多个人的午餐。见到沈易,几个雌性都很友好的邀请他一起吃午饭,沈易笑了笑,抿抿嘴唇,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伤口不要碰水,左腿不要乱动,固定的树枝不能取出来。”沈易用兽皮擦擦手,又不放心在兽人被石头压骨折的腿上摸了两下,确定绑好后,转过身问一边的兽人的同伴,“你们怎么样?有受伤吗?再小的伤也要说出来。”
面对沈易的话,几个兽人都傻傻的笑着,表示没有什么伤口,要沈易安心的离开。这个时候大鹏飞了过来,站在沈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