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会议,一方面是公布自己如今的身份,一方面是稳定军心,公司这半年来动dàng的情况,无论是对新员工还是老员工都是不安定因素,再加上现在的高离职率,我也必须有所表态。
会议结束后,我便开始通过蒋成然提jiāo给我的资料了解公司的状况。
毕竟有蒋成然一直坐镇,虽然一度因为资金问题缩减了规模,基本还是在稳定发展,在加上江明渊还在时开发的新客户族群,如果再坚持一年,公司大致可以恢复成一年前的状况。
等我在回神出来,已经接近下午下班的时间了,我去了一趟洗手间,正要走出隔间的时候听到了一连串密集的高跟鞋声。
洗手间对于公司而言,又意味着女人的八卦集散中心,而且现在又靠近下班时间,这些女人应该是来化妆整理的,然后下班后出去约会。
因此我停下了动作,并没有推门出去,而是等着那一群女人进来,看能不能听到什么有用的事情。
还真是被我听到了不少……女人们议论纷纷的说着不少话题。
“真没想到,我们公司转来转去,竟然又回到了姓顾的手里。我还以为被ER集团收购后,可以整合成外企,说不定还可以改善一下薪酬福利。真晦气,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在去年年底就跳槽算了。”
“说来说去还是顾晚那个女人太厉害。以前她跟她的后妈、继妹斗,一个下落不明,一个被赶出公司,就连她爸爸顾南城,她都下的狠手,听说现在就住在一个小房子里,吃不饱穿不暖的。”
“这么狠心?那可是她最亲的亲人啊!”有人惊呼出声。
“这算什么,她就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可以用来做jiāo易。要不是怀孕了,她怎么能从顾柔手里抢到季凉川。现在孩子没了,又离婚了,竟然还要了公司做赡养费。我看这个女人的眼里只有钱,根本没有感情。”女人不屑的嗤笑着。
我也坐在马桶上冷笑,原来自己在别人眼中,竟然是这副不堪的样子,这些话虽然难听,但是对我而言已经不痛不痒了,反倒是他们接下来说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次顾晚回来,又坐了总经理的位置,我看最惨的应该是蒋副总了。”有个女人感慨着。
“为什么这么说?蒋副总有什么可惨的?”有人追问着。
之前的那个女人继续往下说,“蒋副总在这家公司都二十多年了,从一个小业务做到了副总的位置,看起来分光无限,可是你想想,有人会一辈子甘心做一个副总吗?之前是顾南城在,他是董事长唯一的儿子,做总经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蒋副总虽然不甘心,也没有任何办法。后来好不容易顾南城不当权了,可是那个时候顾晚倚重江明渊,丝毫没有让蒋副总转正的想法。在股东大会的时候,顾家人终于没有了对公司的控制权,挡住蒋副总去路的人也没有了,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就算换了新的老板,也不见得蒋副总就可以当总经理啊?”
“蒋副总是个聪明人,他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在年前季氏集团跟向家争相收购的时候,蒋副总就投靠了其中一方,如此换来一个总经理的位置,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中途杀出一个ER集团来,让蒋副总的计划又血崩了。”
听着那群女人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多,我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我今天见蒋成然的时候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似乎不是很想让我出现在公司的样子,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
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的残忍,永远只会记住第一,从来都不会去记住第二。
蒋成然当了这么多年的副总,他肯定也是想转正的。
只不过那个女人没说明白,在季凉川和向静心之间,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