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山银山里幸福地打滚。
说干就干,当天下午我就去找宁王要原石了。
“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区区几块玉石自然不在话下。”杨珏喝着茶,淡定地说,“只是今年最好的玉料都已送入宫中,剩下的也只是些成色一般的货,你要去作甚?”
这个我倒是一点都不在乎,反正我卖的又不是玉石本身:“我需要一些有灵气的玉石来制作法器,成色不好的玉未必灵气就不好。”
宁王默默地看了我几秒,才说:“既然你不嫌弃成色,我明日着人将剩余的玉料都运过来,你随意挑选便是。”
“您真是太周到了!”我殷勤地马屁道。
“你我之间,无需如此客套。”他一副“我们哥俩谁跟谁”的神态说,“本王近日事务繁忙,倒是许久没有和你对弈了,难得你今日过来看我,不如陪我杀上两盘如何?”
“自当奉陪到底!”
看在拿人手短的份上,我耐心地陪他下了两盘围棋还吃了一顿晚饭,眼看都深夜了才离开宁王府。
楚封依然在门房那里等着我,一见面我就埋怨他:“何必等到现在呢,就这么几步路你还怕我走丢了回不去啊。”
“那倒不会”楚封笑了笑就不解释了,伸手接过宁王府的门卫递给他的灯笼,出了大门以后,好像我真的会走丢一样一直拉着我的手。
他的手心很暖,手指有一些常年练武留下的硬茧,我心中一动,故意落后了他一步,让他在前面拉着我走。
“怎么了?”楚封问我。
我笑着摇摇头,不作回答。
记得当年我上初中的时候,学校就很没人道地强制要求到校晚自习,每天晚上十点放学回家,都要经过一段像这样的没有路灯也没有行人的路段,而且旁边还有一个废弃的火葬场。
虽然我是男孩子,理论上应该比女孩子大胆一些,但是十三四岁的年纪还是难免胡思乱想,每次经过那一路段的时候我都特别害怕,总觉得阴影里随时都会跑出鬼来。
妈妈实在太忙了不能来接我,只能安慰我说不要害怕,爸爸其实一直守在我身边,妖魔鬼怪不敢来找我的。
于是我就一直想象着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绿军装,走在我身前,为我抵挡那些邪祟不让它们靠近我。
就跟现在这种感觉差不多。
半个月后,由我捉刀设计,某玉雕大师雕刻的第一个“法宝”成品就制作完成了,我让张观去联络那些一直往我府上投拜帖送礼物,千方百计想拉拢结识我的有钱人,选其中最有钱的那一批,请他们吃饭。
他们兴高采烈地来了,因为我过去以圣使c天师的身份外出时都是戴着面具的,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我的庐山真面目,见面就把我好一顿夸,什么“仙风道骨”啦c“面如冠玉”啦c“卓尔不群”啦,我表面却之不恭地收下了他们的赞美,心里却叨咕着,这个年代敢这么有钱的果然全是一些人精,不要钱的体面话这么大方地免费大派送,等下要出钱的时候,也别给我小气才好。
等到大家吃得差不多,宾主尽欢的时候,我亮出了我的真实目的:“其实这一次我找你们来,一来是想要结识一下各位闻名洛阳城的大人物。”
这句话换来一片“不敢当”。
“二来么,就是有一个宝贝,想卖给在座的诸位。”我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拍了拍手,盛装打扮的古代美女红莲就捧出来一个精雕细琢的锦盒,绿茵慎重地将锦盒打开,露出了丝绸垫底,红木为座,实物只有手掌那么大的一个玉雕。
“这是”土豪们纷纷凑上前来仔细看。
我承认,玉本身不算稀奇,玉雕也不算稀奇,稀奇的是造型一一那是一个莫比乌斯环。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