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已经气喘吁吁,情难自禁的时候,楚封却又停了下来。
“我说过,你要是不愿意我便不会强迫你。”他用低沉醇厚的声音在我耳边诱惑着我,“你愿意吗?”
“你说呢?!”我咬牙切齿地回答他。这家伙怎么就这么阴险,先把我撩拨得欲/火焚身,再来问我愿意不愿意,没见我的小小白都撑帐篷了么。
说男人没有节操真的是一点都没错,枉我先前下了那么大的决心要跟他分道扬镳划清界限,这会儿性趣一上来,就什么也不管了,先爽了再说。
“这我可说不准。”他使坏起来还没完了,“快说,愿不愿意?”
“我愿意得很!”我怒了,一把将他摁在了床上,就要脱他的衣服,可越是心急就越是吃不着楚封这块大号热豆腐,我半天也没能解开他的衣带。这么长时间了,我始终还是对这个时代的衣服没辙。
他抬腿勾住我,翻了个身就轻而易举地把我反压了,几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又来脱我的衣服。
借着烛火的光亮,我看到他的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疤,背上的箭伤算是好利索了,只是那伤痕凸凹不平透着几分狰狞,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漆黑的雪夜,想起我曾决心保护他不让他受伤。
可是到头来伤他心最多的人还不就是我自己么?
“别想那些扫兴的事。”他仿佛知道我的心思飘到了哪里去,抓住了我抚摸他伤疤的手,赤身裸\体地贴了上来。
我顿时有些紧张,回想起上一次失败的h经历,心里就悄悄地打起了退堂鼓。可是我已经耍过他一次了,难道还要因为怕疼再拒绝他第二次?算了,忍忍就过去了,又不会死人。
大概是发现了我的紧张,楚封停下了动作,从他脱在一旁的衣服里翻出了一个蚌壳。
我惊奇地看着他打开那个蚌壳,露出里面乳白色的油膏:“这是什么?”
“羊脂。”他用手指挖了一点,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了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别看,转过去。”
好么,连这东西都带了,这家伙根本就是有备而来的!
我闷闷地翻过身去不看他,只希望这一次能顺利些,不要给我留下心理阴影才好。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有所行动,我不耐烦地抬头去看,却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
楚封咬着牙关,一脸的隐忍,正费力地用手指开拓他自己的身体。
见我盯着他,他表情很是无所适从:“还没好,别这样看着我”
此情此景,我觉得我都要流鼻血了:“你是要让我来攻?你认真的吗?”
“我们都是男子,总有一人要受痛的。”楚封避开我的视线,耳朵都红了,“你既然怕痛,那我我来好了。”
我觉得我的心都要化了,感动哗哗的,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可以推倒他。
其实说实在的,我又不是天生的纯0,作为一个直了快二十年的直男,我当然是不愿意躺平做受的。但谁让楚封这么爷们儿呢,跟我对比起来那是显而易见地攻受分明啊,而且他从一开始就理所当然地想要往我身上爬,面对这么一个虽然没我高但是单手都能把我托起来的家伙,我根本就没敢起反攻的心思。
谁知道他居然会这么体恤我,甚至到了愿意让我上的地步。
此生能得基友如此,夫复何求!所以什么也别说了,我饿羊扑虎一般地扑了上去。
月朗星稀,蜡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灭了,楚封动了动,想从我紧密的怀抱里挣脱。
“不早了,我该回驿站去了。”他伸出手去捞他的衣服。
“别走嘛。”初尝j□j的我哪里肯放人,更加像八爪鱼一样地缠住他。
楚封语气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