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如今的琅琊枫已是女皇,这几年的历练下来她心性已经成熟,考虑问题也不再那么片面,沉吟道,“以我之见,他可能会让人投毒c暗杀之类的,不过”
她颇有些苦恼的道,“如今他身边全部都是骷髅,用来布阵是可以,但是暗杀——会不会太扯了点?”
“不会!”
琅琊枫一席话对上官莺来说犹如醍醐灌顶,眼眸灼灼,“是,他会暗杀我军优秀的将士。”|
双眸危险的眯起,“换作是我,在敌强我弱的情形下我也会选择各个击破。他之聪明才智不下于我,定也会用此计,但是他比较亏的是他身边除了那些骷髅已经没有可用的人。而他要选择来暗杀的话,定是会选择亲自动手,所以在我军和他们打过那一仗后,他安静了三月之久。”
“你是说,他伤好了就会来了?”琅琊枫惊讶道。
“是一定会来。”听上官莺这么一说,月倾邪心里早升起的模糊的念头,这一刻终于明朗了起来。
“既是这样,那,诸将听令!”
上官莺站起身来,众将出列,屏气凝神等待命令。
“白连。”
白连出列,“末将在!”
“自今日起,你和你手下精通易容的部下速速准备面具,为我重要的将士准备易容。”上官莺弯起的眼眸暗藏锋芒如刃,凤惜不是要杀么,就让他杀个够!她会好好为他准备‘杀的对象’的!
“遵令!”白连退下。
“金子!”
金子出列,“末将在!”
上官莺道,“你自今日起派人广收集柴火,越干越好!”
“遵令。”虽然金子不明白她的用意,但是她的话总是没错的。
上官莺点头,“莫问!”
“末将在。”莫问出列。
上官莺道,“你从炎骑里选出千名精锐,在我军饮用的水源处埋伏,设下陷阱。”
“末将遵令!”莫问退下。
“上官睿!”
“末将在!”上官睿出列。
上官莺道,“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与姑苏凉一起看着诸将训练,不得有丝毫懈怠,”
“遵令!”上官睿退下。
将该交代的交代后,上官莺对月倾邪道,“迟些我会将一些阵法写到帛书上让人呈给你,你看着觉得可行的话就另安排些将士按照我说的阵法去训练。”
“好。”月倾邪微微颌首,能与她并肩作战,他很开心。
“义姐。”上官莺对琅琊枫道,“你从你手底下的将士选出一些胆子大,又不畏惧鬼神,且舌灿如莲花者,我另有用途。”
“好。”琅琊枫很爽快的答应了。
从主帅帐篷出来后,上官莺回了自己的帐篷,见拓跋玄渊伏在案头奋笔疾书,她脚步放轻,走到边上,见砚台墨汁几乎干涸,轻手轻脚为他磨起墨来。
“咳!”
拓跋玄渊忽地咳嗽出声,连续咳了好几声,不但没有停的迹象反而是咳个不停。
“可是着了凉?”
上官莺过去,一手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一手朝着他的额头探去。
拓跋玄渊惊觉她的出现,怕她看出异样,唇角扯出一抹笑容,去扯她的手,“只是呛了一口气咦,你手怎么这么寒?”
他抓住了她的手,那冷意顿时惊到了他。
“以前落下的病根。”上官莺勾唇一笑,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在他还未说话之前抢先埋怨道,“你还日日在我耳边念叨要我注意身体,依我看吧,真正该注意身体的人是你!瞧瞧你,面色苍白,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活脱脱一副病样儿!说吧,什么时候受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