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转身往外走,不跟一大早就发神经的男人一般见识。
可心里,为什么会酸酸的?
是呢,和他说的一样,她似乎从未为他做过什么事。
举凡夫妻之间,妻子应为夫君做的许多事,她都没有为他做过,甚至于还
前行的脚步一顿,左手轻轻贴合腹部。
那里,本来有一个小生命在的,那是他和她的第一个孩子,她还感受到过他的。
可是
咽下喉头酸楚,可是眼中的泪却止不住的在眼眶翻滚,捂唇快步前行,直奔向那小厨房里。
她需要一个绝对安静隐秘的地方,将无法向人诉说的悲伤安放。
小半刻钟后,上官莺端着煮好的粥和蒸饺走出来,看见外边站着的拓跋玄渊先是一怔,随即微微一笑,“走吧,一起用膳。”
那嘶哑的嗓音,和那微红的眼眶,无一不说明方才她才哭过。
拓跋玄渊从看见她手贴着小腹的动作起,就知道她心里很难过,一直跟过来,听着她压抑的哭声,更是心疼。
那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心疼,但是更心疼她。
她是孩子的母亲,这扼子之痛,谁比她更痛苦?
“我来。”拓跋玄渊接过她手上托盘,一手端着,一手和她十指紧扣,“一起。”
灼热的温度瞬间让她冰凉的指头有了暖意,上官莺仰起头来,看着那一张充满温柔的面孔,心中的涌起一股温暖。那一股股自怨自艾时起的悲凉和痛楚,在不知不觉间消弥了很多。
“嗯。”
上官莺微微一笑,举步前行。
俪影成双,执子之手,脉脉温情尽在不言中。
一顿早膳,因为前面那一段小插曲的关系,因而特别温馨。上官莺心心念念要为拓跋玄渊多做些事,就决定日后都由她来为他做早膳,当然她也直接付诸行动了,第二日时还是她将做好的早膳端给拓跋玄渊用。拓跋玄渊很爱她的手艺,也珍惜她的这一份情,却更珍惜她的身体。现在是特殊时期,她既要训练将士又要处理军务,休息的时间都不够哪里能用来做这等寻常女子的家常事?
第三日的早上,上官莺照例要起床时就被及时醒来的拓跋玄渊给拉住了,两人一番沟通,最后达成协议,一月三十日,十六个日里她和他分别来做,剩下的十四个日里还是吃连婆婆和巧儿做的菜肴,也正好好好休息。
两人对于此事都相当满意,在第五日时,凤惜再次下来战书,点明要上官莺应战。
于是诸将齐聚主帅帐,上官莺在看了战书后,微微一笑,将那战书在掌心捏成齑粉,以最优雅的动作让那细腻的粉末从指缝里滑落。
“既是指明要我应战,我岂能不应?!”
她站起身来。精光烁烁的桃花眼一扫诸将,“诸将,可有敢一战者?!”
那目光是鼓励c是毫无保留信任!
“誓死追随少主!”最先应答的是上官睿,昔日若不是承她之恩,他现在怕还是那甘于平凡的乞儿,哪里能有今日统领万军之风光!她于他,有再造之恩德,自愿誓死追随!
“誓死追随少主!”白连c卫贞c金子三人接着表态。
她们隶属于上官密卫,是专属于上官家族的利刃,而上官莺是她们承认的少主,自愿与她同生共死,扛起这天下大任!
“无条件信任你!”
月倾邪绝对相信她对阵法的妖孽才能,而她的后招是他,这才是他最不担心的地方。
不能与她在情爱里相依,能与她在大业携手,这是无上荣光。
而她,若不是信任他,又岂会将背后交给他?
无条件的信任,也无条件的支持,只要是她想做的,他都必定拼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