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置疑的是毒枭王的确跟此事有关,男人站在慕如七相邻的阳台,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无论他是毒枭王还是毒枭张,都死定了。
只是想到对方处理完之后,也怕是那个冷情的女人和自己离婚的时候,一想到这报仇也似乎变成了另一种折磨。
晃了晃手中的拉菲,格外的苦涩,想的却是隔壁的女人,忍不住出了房间向隔壁走去,走到一半又退了回来,想到那具被自己蹂躏的残破的身体c恐惧的表情和怨毒的言语,终于还是止了步。
慕如七,我们要如何才不如此折磨彼此?疼在你身却刻在我心。
缓缓的往回退,却见女人摸索着下楼,单薄的身体只着一件棉裙,手里拿着一只空水杯有些无措,有些不安,楚桓忘了这八点以后主楼除了小李是不许外人进入的,就是慕如七的陪护也不例外。
原本离开的脚步停下,想上去帮忙,忍了住,就见女人扶着栏杆一点点的下楼,每一步都那么小心翼翼又那么惊险。
因为不知道饮水机在哪里,终于下楼了却找不见,无助的在偌大的客厅转来转去,一双黑眸空泛无神,一不小心就撞到了茶几,楚桓下意识的将身体前挺却忘了自己在楼上,就见慕如七缓缓的蹲了下来,最后竟低低的轻声哭泣起来,这还是发生这么多事情之后,楚桓第一次见到慕如七这般无助的哭,大部分的时候楚桓见到的都是那个冷漠决绝的女人。
一个让他又恨又爱的女人,可是此刻除了心疼便是自责,这个世界上又那个女人当真瞎了会无所谓呢?
楚桓终于忍不住,轻步下楼,哪知女人却又站了起来,似乎是放弃了寻水又一步一步的摸索着上楼,男人停住脚步,看着女人一点点的上楼,看着她眸子里没有自己,看着她脸上的脆弱和茫然,那是女人隐藏的不曾表露给他的。
走过楚桓身边的时候,慕如七的步子突然滞了一下,随即接着上楼,可是那刚才无助和彷徨渐渐被冷漠和疏离替代,楚桓终于没有忍住一把将慕如七拽进怀里,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慕如七在怔愣了下之后,便冷冷的站在,既不回应也不拒绝,楚桓也不在意,将那个吻继续加深,慕如七身体从最初的抵抗到变得呼吸困难,张口试图吸口新鲜的空气,男人却趁虚而入,撬开贝齿允吸着那小巧的香舌,认慕如七怎么咬就是不放开。
“唔”到最后慕如七因为缺氧,整个人软到在楚桓怀里,再也无法挣扎,男人才将她放开,抱着那瘫软的身体上楼,轻放在床上,转身去接水才发现主卧里的饮水机坏了,随即去了自己所待的房间接了杯水。
“张开嘴巴。”楚桓拿着水杯低声命令,慕如七扭头完全不理会楚桓的话。
“唔”只是下一秒男人就低头再次吻了上去,与上次不同,这一次楚桓的口中含了温水竟是想一点一点的度到女人口中。
慕如七发现楚桓这一用途后,抗拒的更加厉害了,可是那;羸弱的身体似乎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残暴,多最后只能麻木的接受,对于这个男人的时好时坏和喜怒无常,慕如七无法拒绝,也懒得再争执。
见此楚桓的嘴角终于挽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更加用心的帮女人喂水,直到慕如七喝完那一大杯水还有些意犹未尽。
“还喝吗?”楚桓问出这话后,才惊觉自己又犯蠢了,接着开口,“那我再倒一杯放在这里,你渴了喝,我就不打扰了?”
似是还在期许慕如七的回答,不过等待的结果是更长久的沉默。
无奈,楚桓只能讪讪的拿起水杯出了房间,只是再回来时卧室的门已经反锁上了,这次楚桓只剩下了苦笑,她是有多怕他呢?
房间里,慕如七趴在浴室里用手指抠着喉咙,一点一点的将刚才男人喂给自己的水吐掉,甚至连下午吃过的午饭都一并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