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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因为知道有人使了丧家的坏,将来解救。

    “一班喊礼的先生们,自然是求之不得,便和丧家说了立刻请那姚子蓁做掌坛;又喊了一堂净秽礼。那姚子蓁祀过文公,立在柩前,口中念念有词,抓了一把米向和头洒去。那棺中血水本来是淋淋漓漓的尽滴,霎时间居然止了,满屋的臭气登时平息。随即发了引。当时一班喊礼先生,自然五体投地的佩服姚子蓁,极力周旋着;又教丧家重重的谢他,谁知那姚子蓁只吃了一口茶就飘然而去。

    “我那朋友对我说知此事,我很为注意。后来探访了二三十天,才知道那姚子蓁是从洪江出来参师访友的,法术很大。我正想去会他,他已经到湘潭去了。近来几个月当中,凡是到长沙来的法师,我看只有姚子蓁还像一个脚色,所以我最疑心的是他。”

    李炳荣道:“我说的也就是这位姚子蓁,我知道他住在云麓宫已经有许多时候了,我们就同去找他去。”

    当下便同出大西门,雇只小划船渡过湘河,望岳麓山去。刚到朱张渡,那姚子蓁已经在码头上,自己通名上来迎接,二人都吃了一惊。那姚子蓁笑嘻嘻的对彭大老相道:“先生来意我已尽知,令牌呢!不错是我拿了你的,但是我拿了来已经另外jiāo给一个朋友了,我的朋友现在谷山专等你先生去拿。大约我可以从府上拿了来,先生总可以从我朋友手里拿回去。”

    彭大老相一听这话,一时气冲牛斗,却已明知姚子蓁的法术比自己高,不敢翻睑,只胀得脖胫都通红了。李柄荣便劝姚子蓁道:“我们都是江湖上的自己弟兄,这位彭先生,又并没有得罪你老哥,你老哥有甚么事,尽可以商量,何必这么去开他的顽笑?”姚子蓁道:“老哥的话责备的极是,不过我这回来做这事情,并不是我的本心,你得原谅我,是我那朋友所托。”李柄荣道:“贵友是谁?”姚子蓁道:“他的法名叫做黑山鬼母。”李柄荣失惊道:“他不是早死了吗?”姚子蓁笑道:“他现在却也不是个活人!”(编按:以上是罗满老官叙往转述之语。)

    ※版本出处:旧雨阁扫校※

    第八章 黑山教与诸天教之仇

    傅继祖道:“这话是怎么讲?”罗满老官道:“你且不要问,等我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编按:下转叙事体以便阅读)

    从前李炳荣在辰州学了一碗符水,能够医治跌打损伤;便是筋断骨折,只要有皮连着都可以接连起来。他听说贵阳有一位古德,符水更好,想要去参师。这一天清早,走到一个大山脚下,忽然听得山上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很为诧异,便顺着声音寻去。寻到一棵大树底下,只见一个人没手没脚的靠着树根,像竖起来的一个大东瓜。那人又喊着李炳荣道:“你来得很好,我被仇人所害,把我的手脚都砍断了,丢在这四围的山上,请你替我寻了来。”

    李炳荣见那人有些怪气,便替他寻了大半天,把两只手两只脚都寻得了。回到那人面前,便道:“手脚可是寻了回来,不过我的符水,不能替你接上去。怎么好呢?”那人笑道:“我自己会接,你只去弄一杯水来。”李炳荣听得那人也会符水,又比自己高明,自然高兴。当下便寻到溪涧边,又寻着野竹,取出护身的铁腕尖刀,截了几个竹筒盛水过来。那人便传他一道符咒,他照着画了,一一替那人把手脚接了上去。一会儿工夫跳将起来,拍着李炳荣的肩头,说道:“你这孩子很好,我正少你这样一个徒弟;我此刻要去报仇,你只到镇远府南门外三义祠里等我。”

    说着一阵风来,那人已不见了。李炳荣又惊又喜,便赶到镇远府去等,一等就等了三个多月,那人居然来了,传了许多法术给他;李炳荣学成了。临走那人嘱咐他道:“我的仇人是黑山教,为头的是一个女人,叫做黑山鬼母。我曾经制死她三次,她又活了。我因为没有防备,所以被她所害。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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