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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儿看着穿上风袍的自己主子,说:“主子穿着这身衣裳,真好看。”

    宁梭望着她问:“好看,是吗?”顿了一会说:“那究竟是人美,还是这衣裳美呢?”

    “自然是主子最美。”景儿的声音是伤,说得轻柔,同时也落了伤。

    就像是樱花一样,落了,飘了,到最后,长埋土地。

    今晚,是她宁梭的最后一个晚上,也是她宁梭在这皇城的最后一个夜晚,是否是高兴,是否是伤,已经说不清楚了。

    天空上飘起了雪花,一粒粒,细细小小的,落到地上,都已经化掉了,成了落地轻雨,无声无息。

    托着那席红色长袍,宁梭坐在了床沿边,从枕头下取出来一样物件,是一把精致的匕首,匕首上明显的刻着宁梭二字。

    宁梭抚摸着这把匕首,甜蜜的笑了起来。

    这匕首,是穆元翰送给她的,穆元翰说:千情丝,生死与共,以匕首为爱。

    她将这匕首贴在胸口,凉意倒暖了心口。望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眸子中便感伤了。

    你现在过得好吗?皇城外的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看着这轮明月呢?如果是,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吗?元翰,我好想你,好想再见你一面,我知道今生,我们有缘无分了,但若是有来生,我柯达·宁梭愿意平淡一生,放下世间仇怨,与你厮守一生。而这辈子,就当是我欠你,下辈子,我再还给你。

    孤落明月,相思几多愁。

    最终,已是泪流满面。

    将军府

    夜深庭院出,剑影四射,划破在这漆黑的夜中,剑光倒影,那雪花就如同璀璨的落星一样下落,那男子,卸了盔甲,着装一席白色长袍,舞着剑,挥散着身子,那力道强韧有劲。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强烈的酒味,酒香情浓。

    男子就像忘了已是夜深,也不知舞了多久,未停过。

    这男子,乃穆元翰,字相齐,锦江人氏,掌握大临左翼军兵权。重情重义,终生效忠于大临,世人说:此人重用,必兴国。是大临统一四国的重要大将,祈桢期间,被受封“淮忠”将军,载入史册。

    而史书记载,相齐情,殆于美人。这美人,意指柯达·宁梭。

    穆元翰是个奇男子,不仅相貌出众,在战场上,更是使得他人闻其音,丧了胆。

    庭院舞剑,有了“相齐剑散留情”之说。

    直到有人来了,这剑,才停。

    来人身穿一席黑色的紧身的盔甲,手拿长剑,此人名为骁恪林,乃是大临历史上有名的“护国”将军。在四国开战时,成为大临走向闽国的重要功臣。后被祈桢皇帝封为“护国”将军。维禛期间,被抒楦太后受封闽国“羽林”大将军之位,掌握闽国兵权,辅助维禛皇帝,百兴朝政。

    “将军,已是夜深了,休息吧。”骁恪林的声音十分的沉重。

    穆元翰不说话,眼睛泛红,已是浑身的酒气。那额头,已是被酒涨红。收起剑,走起路来早已是眼前迷凌。

    骁恪林上前扶住了他,关心的问:“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

    他穆元翰的心,岂是别人知道的,心中所痛,痛不欲生,七年了,苦苦等了七年,如今,一道旨,竟要断了七年相思苦。

    他说:“何是情,何是爱,难道只是一道圣旨,就要断送吗?我穆元翰自问对得起大临,对得起他祈桢皇帝,可为什么,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为什么,为什么。”穆元翰的情绪激动,咆哮了起来。

    男子的泪就像男子的膝盖,黄金重,可他穆元翰,已是满眼的沧桑泪。

    骁恪林知道他与当今德妃的事,自然也就明白这男子的泪了。骁恪林不知道该说什么,行军多年,早就已经一身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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