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宫一会,竟说女鬼是宝儿,竟说宝儿双手是血,讥笑万分。
那姜皇后对于竹春的话,竟然没有惊讶,倒显得十分的镇定,从凤椅上站起来,踩着莲花步,沾沾捏捏的小走了几步,看着宝儿,思索了一会说:“凝贵人,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宝儿慌了起来,立刻说:“皇后,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害邬嬷嬷!我真的没有,求皇后明鉴。”
“不管真与假,此事慎重,是否那女鬼就是你,本宫自会查个明明白白,但是此事关系到寿阳宫,所以本宫要将你凝贵人交予车城府。”皇后说。
“对啊!本宫就不相信车城府那些奴才们问不出个究竟。”郑妃一边擦拭着戴在手指上的金饰,一边眼都不抬的说了起来。
宝儿不敢说话,嘴唇都吓得煞白了,头都不敢抬。
穆尔楦知道,此事岂会如此简单,再说宝儿,岂是女鬼?穆尔楦本是不想开口,不想将麻烦往自己的身上添,可是宝儿有口难言,岂不是默认了,于是穆尔楦朝着姜皇后看去,两人倒也对了眼,穆尔楦说道:“皇后圣明,凝贵人本性纯良,生性本是胆小,岂会扮成女鬼出来害人,还请皇后查明,莫要听了谣言。”
穆尔楦一开口,姜皇后的神色就掠过了一丝惊异,穆尔楦不爱说话,更别提是在如此多的人面前了,上次接待使臣时更是一句话也未说过,说是不言不听,倒还真的是做到了。
姜皇后笑了笑,挑眼看着穆尔楦,说:“楦嫔的意思是说本宫听信谣言?”
“尔楦不敢,只是希望皇后对此事稍作判定,等查明之后再定夺,尔楦相信,凝贵人并非那女鬼,只听一个丫头随言几句就将凝贵人送往车城府,实在过于草率。”穆尔楦一言,说得实在是在理,只是皇后那张脸倒是不高兴了。
“看来本宫是要谢楦嫔的提醒了,本宫,还真是不及你楦嫔思量周详。”
“尔楦只是直言,不敢与皇后相比。”
姜皇后不喜欢穆尔楦,宫中之人都知道,一个姜家,一个穆家,两家之人的恩怨,岂会无人知道,姜皇后踏在她的鸾凤驾上,低眉看穆尔楦,言:“楦嫔你为凝贵人说话,可真是姐妹情深啊!楦嫔你一开口,倒让本宫哑巴吃了黄连,真是滑稽。”
“皇后严重,尔楦只是说出心中想法,无意冒犯皇后,若触怒皇后,尔楦谢罪,但是尔楦还是希望皇后莫要将凝贵人交予车城府,最后若是一场误会,岂不闹了笑话,那时,想必皇后你也难辞其咎。”
姜皇后深深咽了一口气,气得眼睛发直的瞪着穆尔楦,怎么会想到当着众人丢了那么的大的一个脸。
丽妃在旁笑了,也不知是为何,只是说道:“好一个楦嫔,一张嘴倒是挺能说的,本宫倒是有几分喜欢你的性子。”说完,就朝着皇后说:“皇后,楦嫔说的倒有几分道理,那车城府岂是凝贵人待的地儿,都是一帮不识相的狗奴才待的地儿,你说对吗,郑妃?”
“丽妃你可不要说得太过分了。”郑妃板着脸咬牙说道,像是说到了郑妃心里的坎。
“本宫是实话实说,祥淮就是个不识相的狗奴才,所以才会被罚到车城府。”丽妃笑得很是得意。
那祥淮究竟是何人,竟然可以让丽妃拿他惹得郑妃气得哑了嘴,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你两个就别再添乱了。”姜皇后再次斥责了二人,二人就再不敢插嘴了,姜皇后在心里估量了一番,语气平缓的看着穆尔楦说:“本宫也不是不明白事理,可是竹春这丫头又岂会撒谎,这不是作死吗?但是你楦嫔说的没错,本宫定会查明一切再定夺,好向太后交代,不过”姜皇后犹豫了会继续说:“不过此事关系重大,所以,本宫下旨让凝贵人在没有查清楚此事真相之前,不得出清心阁半步,直到此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