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说,你至少摸了8个人?”
“是死人,”他纠正,“确切地说,只有3个自然死亡,其余都是他杀。”
听他这么一说,林微微立即离他远远,道,“以后不许你碰我。”
他不以为然,“我洗了手。”
“没想到柏林治安这么不好!”想想心惊,当初自己怎么就贪图美色把弗里茨给捡回家?没被他掐死奸尸,真是个奇迹啊。
她大惊小怪,赛蒙却不以为然,“柏林犯罪率远没法兰克福高。不过,大城市,冤死人总是多一点。而且,案发点多数是这种月黑风高夜无人场所。”
说得她背脊发凉。
“停!”她挥手,堵住他即将出口话,“行了,我不找墓碑了,我们赶紧回家吧。”
本想怀念下过去,哀悼下逝去爱情,可被赛蒙这么一吓,突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林微微心里有点不甘,低头看着石头小路,道,“其实,你不想帮我可以直说,干嘛出花样吓我。”
“没有吓唬你。”赛蒙双手抱胸,“我只是觉得,什么都比不上回家洗个澡,美美吃上一顿,再好好睡上一觉舒服。”
额,大概这就是男人女人之间思想鸿沟。
见她没说话,他停顿了下,继续说道,“有些人既然已经入土为安,就让他安息,活着人,还是要展望未来。”
林微微咬着唇,沉默了会,道,“我知道了。”
两人说说走走,回到旅馆时候已近凌晨了。因为这场音乐会,到处都客满,林微微道,“要不然,你我房间里将就一个晚上吧。反正明天我们一早就动身。”
赛蒙耸了耸肩,“我无所谓。”
泡了两袋子方便面,打发肚子,酒喝多了,头有点晕,打算洗干净睡觉。她梳洗完毕从浴室出来,赛蒙已换掉了衣服,上身只穿了一条背心,下面是休闲运动短裤,赤着双脚,看起来很随意。
林微微偷偷地瞥了他一眼,身材体格不赖,宽肩窄腰,没有夸张肌肉,却很匀称。发现她打量自己,他目光一转,正好对上了她那对黑眼珠。
他问,“洗完了?”
她做贼心虚地移开视线,随口嗯了声。
“那我去了。”
“等等,拿上你浴巾。”见他要进浴室,林微微忙追上去,不料喝高了步伐不稳,脚底绊了下。自己摔个趔趄不说,还伸手一拽,将赛蒙裤子也拉下了一半。一抬头,就看见他圆滚滚c毛茸茸囧。
事出突然,谁也没料到,两人瞬间僵化,房间里安静地连一根针掉地声音都能听到。
僵持半天,就听赛蒙无比淡定声音头顶响起,“对你所见还满意不?”
“意外事故,哈哈,你别介意。”她摸着头发,干笑两声,急忙转开眼。
春光外泄,赛蒙倒是一点也不以为然,大大方方地拉回裤子,缓缓地转身。见她脸红耳赤,满是尴尬地坐地上,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突然很想去亲她。心动不如行动,自己后悔前,身体已经抢先做出了反应。他弯下腰,一点一点地拉近了两人距离。
他眼睛很蓝,也很深邃,好比那浩瀚无垠海洋。林微微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一眼望进去,就没了底。他捏起她下巴,再近一点,一个吻就要落到她唇上。
洞察到他意图,她心跳得很,脑中是思绪飞絮,要一夜情,还是要闺蜜?男色当前,硬下心去拒绝真是太不人道了,可激情易找,好友难寻啊!林微微皱着眉,左右为难,真难为自己喝了一肚子酒精,现还要纠结这个。
一男一女,,又都喝多了,两张嘴唇要真碰撞一起,多数会天雷勾地火。赛蒙长得不丑,隐隐还能从他身上瞧见点太保哥影子,她闭上眼,心里正打算妥协。冷不丁,脑中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