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微摇了摇头,坦白,“你知道我好动,整天窝在家没事做,这和被圈养的宠物有什么两样?我还是想有自己的交际圈,至少在和弗里茨吵架的时候,还有地方可去倒苦水。”
这一点蔡英倒是很赞同,“其实,我也希望你有一份自己的事业。女人自主,才会受到别人的尊重。”
林微微笑了,“就像你这样?”
蔡英也跟着微笑,“你和我情况不一样,你有选择,而我当时没有。”
聊了几句,香喷喷的晚餐终于被送了上来,微微年轻气盛爱吃肉。蔡英大病初愈胃口不佳,再加上在医院住了几个月,习惯了清淡的口味。但瞧着女儿兴致勃勃的样子,不想扫了她的兴,尝了几口,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牛肉确实鲜嫩,入味三分。
林微微的龙虾面也不错,色香味俱全,正卷着意大利面往嘴里塞,就听见母上在那里问,“你和弗里茨这算是同居了?”
嘴里有料,不能回答,于是她点了点头。
“那么,他床上功夫怎么样?”
万万没想到母亲会将私密的事问得那么直接,扑哧一声,林微微将含在嘴里的一口面给喷了出去。咳咳地呛了好半天,把脸涨个通红,她怨愤地看了眼母亲,道,“你干嘛问我这个?”
蔡英对于她过激的反应很不以为然,放下刀叉,擦了擦嘴,道,“两个人的婚姻,不光性格上要适合,床事也要和谐。”
林微微忍不住问,“那怎样才算和谐?”
“你先告诉我,你俩一星期几次?”
本想喝口酒压压惊,但听到老妈这么问,她手一抖,差点又要喷,“妈妈!你就不能含蓄点吗?”
“含蓄?”蔡英不解,“都是成年人,和你谈这个,是因为妈关心你。”
关心,额,好吧。林微微撑着额头,老实交代,“我们一星期至少5次。”
蔡英点点头,道,“还行。如果不到这个次数,你就得主动点了。”
“妈!”林微微被她说得耳根都红了,幸好她们说得是中文,没人听得懂,不然窘死人了。
蔡英镇定地啜了口酒,道,“有什么好害羞的?人总要成长,总结以前的失败,把未来经营得更好。”
林微微忍无可忍了,将杯子往桌上一放,道,“照你这么说,杨森甩了我是因为我床上功夫不到位?”
蔡英白了她眼,道,“你激动什么?我又没这么说,别自行代入。杨森怎么样我无所谓,但弗里茨是个难得的人才,我希望你能一辈子抓住他的心。”
不久前,还说女儿我h一ld不住他,这才短短几个月啊,就完全站到他那边去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见她瘪着嘴,蔡英道, “算了,既然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母上啊,该说的不该说的,您都说了!
蔡英瞥见她胸口溅到的酒渍,递了张纸巾过去,道,“这么大个人了,吃顿饭还不踏实。”
我去,这是谁害的?
林微微想去厕所把酒渍弄掉,刚起身就被老妈叫住。蔡英将购物袋递过去,道,“洗不掉的话,就换件衣服,反正买了新的。”
想想也是,这里毕竟是高档饭店,胸口有个污点,总归不太像样。带着衣服,林微微逃似的溜了。母上如此彪悍,相较之下,她这个当女儿的明显弱爆了。
污渍在胸口,穿着不方便清洗,见厕所里没人,她干脆将衣服脱下来。一边搓着水,一边脑中在想老妈的话,正开着小差,这时厕所门咚的一声被人推开了。
听见动静,林微微吓了跳,本能地抬头望了眼镜子。还以为来的人是来上厕所的女同胞,下意识地嫣然一笑,谁知,进来的竟然是个臭男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