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扭转运势。
但是这种推论很快被我这个稍微有点常识的高中生大致否定了。也许是从小在农村长大,这方面的事情耳濡目染比较多,大概知道风水布局当中有上中下三个方位,上位自然是最好,中位稍嫌,下位偏次。连我们人也一样,做人向来是择高处立,就平出坐,向宽处行。更何况是讲求道理的风水布局呢?
而我现在所站的位置,正是平时人来人往的门坊正中央位置,不可能安放什么风水箱任人来踩。
于是我抡起铁锹往下一剁,“砰”的一声闷响,这里泥土比较松,气力没被抵消,反震之力是震得我手生疼。
这声响是木头错不了,但这木头还真不是盖的,你要说普通的木头能达到这个程度我还真不相信,在我拎起铁锹的时候,发现铁锹的前尖居然弯了。这要换做是平时,我刚才的气力都能把一块巴掌大的砖头切断。
难不成是见了鬼了,我迫不及待地往下刨土,没挖几扒,就见到一面金灿灿的木板,竟然是鎏金的。那这玩意儿究竟是什么呢?再往四周刨开一片土,这木板的形状越来越清晰,直到最后,从我脚下站立的位置往两边越来越长,而两侧又往下圆滚下去时,我才全身如受电击一般从那木板上跳了起来,赶紧爬到地基外边去。
大白天地看到这个玩意儿,我三魂七魄差点没全被吓跑,差点背过气去。过了老半天我才鼓起勇气,全身哆嗦地往那地基池里面定睛看了一眼,这俨然是一副大型的鎏金棺材。
随即我脑子一抽,立马想起阿月婶和翠萍婶家里发生的鸡鸭猪毙命的事情,不觉汗毛竖起,心慌神颤。
☆、第18章:灵识
当时我真的已经恐惧到了极致,虽然是出生在这穷山恶水的南蛮之地,自小也见过不少村里的老人去世出殡,棺材是不陌生的。可当我自己站在这东西上面的时候,就像是被人从脚底扎了一针,那种痛直刺心底,难以言喻。
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偷偷推了几把土,把那口鎏金棺材漏出来的部分稍微遮掩一下。
随后我开始在工地里寻找铁蛋他三叔公的身影。
这种时候,我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就是他了。原因很简单,这里是葛家沟,铁蛋他三叔公是这个村子的老辈人,名望高,人气足,说话有分量。因为摊上这种事情,其实最不利的人是我,要知道在农村这种封建意识根深蒂固的地方,“撞邪”这两个字在老百姓的口中,那是最要命的。不是有句话说,不怕穷得揭不开锅,就怕老鼠不敢进门开窝。意思就是,农村人受穷不怕,怕的是撞上什么脏东西了。
所以铁蛋他三叔公能够给我最大的名誉保护,就算日后乡亲们发现了这口鎏金棺材,也不会知道是我杨立青挖出来的。
可这会儿愣是找不到铁蛋他三叔公的人影,这一早上都坐在石堆上的呀,这节骨眼上边是跑哪去了。
我在工地挨个找了一圈,原来这老头子蹲在工地角落的茅坑里去了。时间紧迫,我必须赶紧把这事儿告诉他老人家,让他快点决断。
工地的简易茅房是用几块破门板搭建而成的,有两个位置,中间隔了一道板,铁蛋他三叔公占了一个,我跑到另一个位置把门关上。
“三叔公……”我憋着嗓子叫着,深怕在外面干活的人听到。
“谁啊?”铁蛋他三叔公可能是老人便秘发作,一边用力挤着肛门,一边吐出一口气说话。
“是我,青仔啊!”
“贼娃子,你找抽是吧,快滚!”
“不是,三叔公,出事啦,出大事了。”
“有什大事等老子我拉了这泡屎再说,快滚!”
卧槽,这老头拉得热翔还真不是一般的臭啊,隔着一道板我都感觉那臭气扑面而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