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祭拜。等龙王爷熄了怒,那雨自然就降下来了。
讲到这里我突然问了一个挺滑稽的事情:“如果向龙王爷祭拜后还不下雨,那该怎么办?是不是证明龙王无能?”
面对这么刁钻的问题存孝却是极其巧妙地回答了,他说道:“成事在天,可做事的在人。要是祭拜了以后再不下雨,在民间的说法里,就是有邪物冲了那龙王,要杀鬼辟邪了。一般来说,这时候就要请yīn阳先生做场法事,拔除溢鬼,揪出祸根,将那邪物就地正法,那龙王一高兴,大雨就瓢泼般地下来了。”
我笑道:“这雨水要是当真下来了才好,要是不下,那这套迷信不就被拆穿了吗?”
存孝嘴角一扬,说:“你真以为那些yīn阳是吃干饭的?要是求雨的法子不行,他们还有损招。”
我问是什么损招。
存孝说:“民间的说法里,太阳石惧怕天狗的,也就是日食,民间叫做天狗食日。那所谓的yīn招,就是在太阳最dú的地方设一个高高的祭坛,将一只流浪狗拴上四肢缚在祭坛的最顶上,还有让它的眼睛直直地对着dú辣的太阳。为了防止那狗闭眼,就将那狗的眼皮隔开,让狗的眼睛闭不上,只能眼睁睁地让太阳把眼睛给晒瞎,渐渐地晒成ròu干。最终,那狗被这太阳活活晒死,也就是在临死前将它最dú辣的诅咒送给太阳。这太阳受到诅咒,过不了多久就会隐进云里,雨水也就很快掉下来了。”
我听他这样说,不管这雨究竟能不能下来,想着那狗临死前的惨状,叹息不已。
忽而我对眼前这个青年男子提了几分兴趣,不知道是为什么,总觉得他本事很大,包括他的谈吐言辞,都给人一种深不测可的感觉。
因为我和存孝在这场祭祀当中没有被安排什么特别重要的任务,也就开始闲聊起来。当然谈论的话题包括扩最近发生的两件事情,一个是葛家沟的小孩墩子下水游泳之后被水鬼找替身的事情,另一个则是我更加关心的问题,就是铁蛋他三叔公的死,是否和那口鎏金棺材有关系。
存孝叹息了一声,往周围看了一圈,大概是觉得这里并非说话之地,就把我叫到了河边的一艘渔船上面。
船上距离喧闹的人群有些远,还算是安静,适合两个人谈话。
存孝说道:“那个被水鬼找替身的小娃你不用担心了,我师傅已经把他治好了,只不过还在调息,等过几天他身上的yīn气散尽了,再让他回家。”
听到他说墩子没事我心里也是一阵高兴,至少墩子他老爹老妈不用伤心难过了。我问道:“这水鬼找替身,要怎么治?”
存孝盯了我一眼,好像我要割他的肾一样,只透漏了一点:“这些你不必知道太多,山门修道的事情,说出来怕吓死你。”
“少懵我,不就是弄些符纸烧成水,然后给他喝下去就完了呗,我在电视上看过。”
存孝冷笑一声说道:“放屁!喝点符水就完事儿了,我师傅用的是九头金鳞dú蛇,碧眼蟾蜍混制而成的驱邪避yīn丹yào才救了那小娃。”
听到这些玩意儿,我嘟哝着吞了一口唾沫。
我又问道:“那,我刚才问的第二件事呢……”没错,我更加关心这个,因为我打心眼里想要知道,铁蛋他三叔公的死,跟那口鎏金棺材到底有没有关系,或者说,他老人家,是不是我害死的。
存孝望着期盼他给出答案的我,问道:“我问你,你和那个老人,都碰过,也摸过棺材,为什么你没死?”
这话很有逻辑,我立马顿悟。存孝的问题很直接,我和铁蛋他三叔公都曾经碰过那口鎏金棺材,按理说如果是因此而有风险的话,我们两个人的风险是一样的。为什么是他去世了呢?由此得出的结论应该就是,铁蛋他三叔公的死,跟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