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他们。
相对于他们来说,我更希望去面对一堆鬼魂,因为我的剑眼可以看到他们,而笑蕊那个小丫头也由于彭梦丹等外人在场不能出来帮忙,只能这样个老老实实的待在玉牌里。
这些人都是高手,杀人的高手。
我们彼此无声的对峙着,都没有说话,生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破绽,就会丢了自己的xìng命,我们都在等,等对方先按捺不住出手,然后抓住破绽一击致命。
我们耗了很久,因为在这种较量中即使只是几分钟就已经很久了,我不得不佩服忍者的确是一群受过专门训练的家伙,素质就是过硬。
我看着穷酸他们四个已经开始渐渐的抵挡不住触手怪的攻击了,而我站在这里干耗着也不是回事,就决定过去帮忙,鉴于上次的教训,我这次没有跃过去,而是碎步疾行了过去。
眼看着我就可以攻击到触手怪的时候,突然从我的侧后方一阵金风响动,三枚苦无成品字形就shè了过来。
我去!左手一绞,链子qiāng在空中猛然转动,将三枚苦无拨打在了地上,可同时我的另一侧又是两道人影闪动,每人手里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刀,十字chā花型,一刀斩向了我的脖子,另一刀奔着我的腰就横斩了过来,这是打算把我切开晾着的节奏呀!
老虎不发威,你丫的真拿我当病猫了!
从刚刚开始我就一直被动挨打,就没还过手,这让我实在是十分的不爽,是修炼《霸王绝命qiāng经》的我不能允许的。
只攻不守,以攻破攻!
右手里的qiāng把斜撩而上,磕开了砍向我腰的一刀,左手里链子qiāng一抖,qiāng身在真气的灌注下绷得笔直,直刺另一个人的眉心印堂,根本不管他砍向我脖子的一刀。
这是典型的亡命徒打法,你把我的脑袋砍掉,我一qiāng也给你来个对穿,一换一,更何况他还不见得能砍得动我的脖子。
不过这个忍者貌似并没有把他们常挂在嘴边的武士道精神贯彻到底,他很惜命,也或许他觉得用他的命来换我的命不值得,所以他退了。
武士刀由斩变拨,把我的链子qiāng拨到一边,顺势身子一缩又隐没进来黑暗里不见了踪影。
一击不成,就立刻撤走,重新隐藏起来,准备下一次致命的进攻,日本的忍者果然是一群既猥琐却也很致命的存在。
看来我不施放范围xìng物理攻击是逼不出他们了,把qiāng把别在了背后,双手持qiāng,脑袋微微上扬,然后整片林子里就都响起了…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弯弯的河水从天上来,流向那万紫千红一片海,火辣辣的歌谣是我们的期待,一路边走边唱才是最自在…”
我天朝的神曲岂是凡品,被我用“雷虎正音”的方法吼了出来,再加上这不大的山谷本来就笼音,吼出后又被周围的山壁弹了回来。
如此叠加,声音越来越大,把树上松针都给震了下来,端的是相当的牛波依呀。
可牛波依是牛波依了,直接的后果就是从角落里冒出来的七个黑衣人还有那个触手怪都奔着我来了。
看来我这回嘲讽开的有点儿过了,不过我可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还是那句话,人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
两手握住链子qiāng,yīn阳一和把,用力一涮链子qiāng,qiāng花大如冰盘,洒出了漫天的银星,冲着我正面一个身形最是矮小的日本忍者攻了过去。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先干死一个再说!
可是那个矮小的日本忍者并没有迎战,反而身形后退,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