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见谅!”我高声唱诺,双手抱拳朝着虚空中深施一礼。
“你真的变了,变了…”那声音幽幽传来,只是听起来更加遥远,仿佛一阵清风吹过,这声音便会消散其中,可它却偏偏又执拗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面。
“您以前认识我?”我的心中猛烈一动,在我的记忆里我不记得有这么一个高人啊。
这次那个声音没有再出现,回应我的只有从敞开的门里吹来的寒风。
我强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轻轻的把白瓷瓶的瓶塞拔了起来,顿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冲了出来,周围的空气质量明显下降了不是一两个等级。
“真塔玛的臭!”一声暴喝,接着一身黑衣的司命婆婆从地上弹了起来,随即又是一声怒吼,“是谁,是谁敢暗算老娘!”接着我就很无辜地被司命婆婆周身逼出的强劲气浪吹了出去。
然后我又再次无比巧合的一脑袋撞在了门框上,然后眼睛上翻,晕了过去,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啊,我连尸傀都砸扁了半拉,最后居然被自己人给打晕了,这是老天开眼了吗?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后脑勺肿了好大的一个疙瘩,眼睛里是一片白茫茫的颜色,其中还有一个个不断闪动人影。
“醒了醒了。”一个熟悉的慈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是风老,风老回来了。”我心中一震,高兴的就像坐起来,可我刚刚一动,胸口处就传来了一阵剧痛,我就又结结实实地跌回了床上。
不过这么一折腾,我也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可以完全看清眼前的人了,风老、司命婆婆、老任、老陆、杜红卫、杨蜜几个,却偏偏不见了兰欢和王轩然。
“风老、婆婆…”我刚一开口突然感觉不对,我的嗓音嘶哑,喉咙干痛,就好像好几天没有喝水一样。
“别动、别动。”风老赶紧在我的背后又塞了个枕头,把我扶起来斜靠在上面。
“风老我昏迷多长时间了?”我挪了挪身体,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你这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夜,可把我老头子给吓坏了。”
“那兰姐还有我的那个叫王轩然的同学呢?你们身上的金蚕蛊dú都解开了吗?”我好像连珠pào一样,一连串的问题就抛了出去。
风老跟我说,兰欢和王轩然都没有什么事情,兰欢由于原本为我所伤,又加上了金蚕蛊dú的侵蚀,如今虽然蛊dú已解,不过身体还是很虚弱的,此时正在被司命婆婆强令在自己房间里修炼复原呢。
而王轩然则只是中了金蚕蛊dú晕了过去,被救醒后也就没事了,在这里赔了我半天,就自己回去上学去了。
除此之外,风老脸色一正,刚刚看到我醒来时的高兴表情又笼上了一层担忧。
我问风老怎么回事,风老跟我说,他们的金蚕蛊dú的确解除了,他们如今dú已排尽,没有什么大碍了,可我却被女凶临走前种下了蛊,而且还是他们无法解开的蛊…
<a
☆、【第四十九章】情蛊深种,休学离校
【第四十九章】情蛊深种,休学离校
那是一种冥冥中的羁绊,时而强烈,时而淡然,即使相隔万水千山,即使我的心里是多么的不愿承认,不得不说,我的心里某个地方,已经深深地印下了那个至今我仍然不知道真实面目的女凶。
这便是情蛊,蛊中的另类,只有女蛊师才能使用,一生一次,是苗疆女孩的特有,每月用自身心血喂养,十年方可得一情蛊,可下在饭菜里,也可下在衣服上,中蛊者如不服用解yào,每月十五便会心痛如撕。
而由于情蛊乃是用施蛊者自身心血喂养,所以一旦情蛊被灭,轻者重伤本源,减损阳寿,重者当场身亡,所以如果不是一个苗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