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将死者全身的血液都压了出来。
可是整个案发现场,都没有发现那些莫名消失不见的血液还有死者的头颅,不过虽然没有头颅,却从死者的衣服里发现了相关证件,表明了他的身份。
这个死者名叫刘硕…
“刘硕!”我失声低喝着,“怎么会是他?怎么会…”心中顿时一股股乱七八糟的情绪堵住了整个空间。
“怎么了?”风老有些意外地看着我,“你认识这个刘硕?”
“你是不是也觉得有些…”任冠华脸上浮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
“那第四个死者是谁?”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不过我还是心存侥幸问了句。
不过老任的话却将我心中那仅存的一点希望也无情地压灭了。
“你说呢?”
“王现成?”我说出了这个曾经让我恨得要死,可现在却实在不想他死的名字。
老任往后倚在了靠背上,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正如我所猜测的一样,当老任他们到了第二起命案现场的时候,在散落一地的衣服杂物里很容易地找到了死者的身份证件,王现成!
这次的案发现场是在河边的一个草丛里。
焦黑的已经被烧成焦炭状的杂草和土地,在一片狼藉里躺着一具焦黑的尸体,不,更准确得来说应该是一具焦黑的人骨,因为这具尸体已经没有了哪怕一丝丝的血ròu。
“这是?”老任刚凑近这具焦骨,顿时就感觉一股yīn寒得令他都牙齿打颤的气息,自尸骨上涌了出来。
“不好,快…!”老任扭头对着也已经感到不妥的杨卫国大喊,可快字出口,那个跑字还没说出来,就感到后背寒毛根根立起,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风老这里了。
“嗯…”风老听老任述说完事情发生的整个经过,不置可否得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也由沉思变成了yīn晴不定。
“你是说到现在为止,一共已经死了四个了是吗?”风老直视着老任。
老任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却又止住了。
“一个死于木椅上,被人开膛破肚还挖走了双眼;一个死在了放满水的浴缸里,被人取走了除了头骨之外的全身所有骨骼…”
“风老…”老任好像想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突然打断了风老的话。
“说吧。”风老似乎早就知道老任有话要说,对于老任冒冒失失地打断了他的话也并没有挂在心上,反而平淡地看着对面的老任。
“风老我知道你不喜欢公门里的人,不过我还是想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杨卫国他们的安全,毕竟连我都瞬间着道的厉害角色,我怕他们…”老任说的时候并没有老风老,反而低着头,好像犯了什么错误的孩子。
“哎,”风老笑呵呵的一手捋着胡子,一手一挥打断了老任的磨叨,“小任呀,你也太小看我老头子了,我的确不喜和公门中人打jiāo道,可并不是说我恨公门中人,何况他们也是一条生灵,为祸害我墨家的不是他们,我又怎会无端端害了他们呢。”
“这么说,您是同意我去看看了?”老任惊喜地一蹦而起,就要冲出门去,可还没等他迈出步子,风老的一句话就又把他拦了下来。
“你不用着急,他们没事的,”风老说完,又舒舒服服地躺回了躺椅里,一摇一摇的。
“您说的是真的?”老任又站了回来。
“你说的那个地方今天我和司命正好路过,便看到了,只是偏偏一群人里有杨卫国,可就没有了你,我们就觉得事情可能不妙了,然后我们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居然发现了那晚偷袭旅馆的那个高手的气息,便觉得小巫这里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