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玺”,随之一枚碧青色、大小如同女式口红的小印自虚空而出,随风一涨,竟然化作了尺余见方的大印。
“击!”我见巫玺已出,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前伸,其余三指弯于掌心,做剑指状,向着下方的任冠华一指,加强版的巫玺带着“呜呜”的风声,朝着任冠华的头顶就砸了下去。
“啊!”,“我去!”
两声惨叫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第一声惨叫是任冠华发出的,他被我的巫玺击中,顿时身子一晃,接着一道淡淡的人影就从任冠华的体内被逼了出来,带着一路的尖叫,夺门而逃。
没有了念头支撑的任冠华的ròu身,也重重地栽倒在了地上。
而第二声尖叫自然是我发出的,我之所以纵身半空打向尸傀,其实并不是为了真的打它,而是为了分散它的主子-附在任冠华身上的那个人的注意,然后突施巫玺,将他击伤。
而就在巫玺击中的同时,尸傀也躲过了我的一击,而且还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鲜血直流,痛彻骨髓!
不过总体来说我还是成功的,那个家伙被我重伤而遁了。
话又说回来,我的巫玺,也就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那枚小印,后来在刘笑蕊对我的第一次袭击时,与我合而为一,从那以后小印就只留下了一个玉壳子,而其中的巫玺真元则一直在我体内温养,直到刚才生死一瞬的时候才再次被激发了出来。
准确的来说,此时的巫玺已经不是实体,而是一种处于实体和灵体之间的存在,故而可以直接攻击到那个该死的神念,将他给重伤逼走。
那个该死的尸傀咬了我之后,并没有一直不放,而是弃下我,跟着它那逃了的主子一起跑了。
“我勒个去的…”我跌落在地上,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晕,两眼一黑就再次很不争气地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彻底的黑了,我觉得身子底下硬硬的、凉凉的,“这是…?这是…?”
我想了想,猛地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我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一床薄被,可我却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了地上。
我一跃从地上纵了起来,却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左胳膊上瞬间传遍了全身。
“该死!”我低声咒骂了一句,想起了白天的时候被尸傀咬了一口,现在的我应该是中了尸dú了,我走到柜台边,打开了大厅里的电灯。
这是何等的凄惨啊!大厅里的桌椅被白天的打斗搞得乱七八糟,还有的被打烂了,而此时的地上则躺着两个人,一个是兰欢,而另一个则是脸朝下趴在地上的任冠华。
我刚才躺着的地方,放着一床薄被,而一楼通向二楼的楼梯上,则还散落着很多的枕头、床单等杂物。
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里,我的精神再次紧紧的绷了起来,这个房子里还有别人,那会是谁?是敌还是友?现在的我们可是经不起什么风浪了。
不过还好,就在我小心翼翼地登到一半楼梯的时候,我的房间里闪出了一个人来。
“刘笑蕊!”我认出了这个一脸呆萌,怀里还抱着个枕头的可爱与xìng感集于一身的新生女鬼。
而我们又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面前的刘笑蕊小盆友,把手里的枕头一扔,好像投林的小鸟一般,扑进了我的怀里。
那是一种冰冰凉凉的,却又很是亲近的感觉,我觉得我已经开始有些喜欢上这个鬼芭比了。(至于芭比这个称呼,在后来刘笑蕊恢复了神智之后,一度强烈的表示了抗议,不过被我和她那个不怎么修德的干哥哥联手给否决了。)
不过现在的她还是一个只有七岁心智的小盆友,对于我就好像对于父亲一样。
“乖,乖…没事了,没事了…”我轻轻地拍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