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
“没事,你快点跟我来,我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个家伙…”说着,任冠华拉着我就向他来时那黑洞洞的楼道深处跑去。
我感觉不对,可是却又感觉不到有哪里不对,为什么,今天我是怎么了。
冷静,我一定要冷静,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虽然我还不知道哪里不对了,可我却可以非常肯定,这次的感觉绝对不是仅仅不对的事情,我还感觉到了着不对的背后隐藏着的要我小命的危险。
正当我一脑袋问号,被任冠华拽着还没跑出几米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右边的裤口袋一沉,接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强烈炙烤感,就从我的右腿传遍了全身。
“喔…喔…喔”我一把甩开了任冠华抓着我的手,火急火燎的去拍打我的右腿。
“你没事吧?”我一把把藏在裤口袋里的“法宝”翻了出来。
没错,就是它,烫的我都不敢抓实了,只好在手里一掂一掂的。
我听见任冠华的询问,一边四下找着可以包住这个烫手的“山芋”的东西,一边下意识的答了句“呃,没事,没…事”
无意中的匆匆一瞥,我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就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眼前那个关心我的,亲爱的任冠华老师,塔玛的怎么变成了这样一副鬼样子。
说来也奇怪,刚刚我还在这个黑暗的楼道里看不清任何东西,可现在却不一样了,此刻的我就好像戴上了近视眼镜的大学生,眼前一片清晰。
可谁知清晰的结果,就换来了全身的冰冷。
半边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左侧的脸颊,一口雪白的牙齿,闪亮的几乎闪瞎了我的24K钛合金狗眼,原本十分正常的人脸零件,可怎么现在就看着那么别扭呢?
呃…对了,我终于知道哪里别扭了,左侧的脸颊是很写意和潇洒,不过你塔玛的右边的脸皮呢?
突出脱落的眼球,没有皮肤覆盖后,luǒ露在外的、还在阵阵跳动的肌ròu块。
一下一下不断蠕动的白色蛆虫,看来是那么的具有动感。
雪白的牙齿是很有魅力,不过当没有嘴唇做装扮时,那可就不再是那么有魅力了。
有的恐怕就是那一点点的恐怖了,微微咬合着,一缕一缕的腥臭的涎水滴落在那件,已经破碎的不能再破碎的白布单上。
鬼,不对,是行尸。
因为鬼只是人死后的魂魄,由于含有怨气,凝而不散所衍化而成的,被困在特定的地方,无形无质;可我眼前的这位大哥明显不附合做为鬼的基本条件。
“没事…”我向后退了一步,后背就再次触碰到了那冰凉的墙壁,右手也顾不得烫手的温度,牢牢的抓着手里的“法宝”,藏在身后,看着那已经一脸狞笑的看着我的“任冠华”大哥。
“啾啾…啾啾…,小子没想到你竟然还能醒过来,”那个行尸大哥,嘿嘿怪笑着,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了过来,“不过,你醒来可是会后悔的呦…”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后背已经抵在了墙上,现在是退无可退了。
“呵呵,没关系,你别着急,咱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地谈…”
“哼,老子不发猫,你真拿我当病危了!”我心里很清楚,这次如果不拼命恐怕就真的得留在这里,和这个大哥好好谈谈了。
我心里暗暗地发狠,抬起自己的右手,照着自己的鼻梁骨就拍了下去,顿时一股极痛、极酸的感觉,瞬间冲进了我的颅腔,两道殷红的鼻血和着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做,Why?
哥这么做自然有哥的道理,我记得我爷爷曾经说过,每个活人其实都不必太过于惧怕死鬼的,因为每个活人头顶都会有三把真火,肩头担着两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