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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下一刻,或许不久。
她仔细的听着门外的动静还有声响。
她没有心思再看电视。
她看着门,听着门外的动静,看着手机,祈言一直没打电话,倒是溪溪发了短信,问她祈言到了没有。
她那边周涛也没有发短信和打电话。
顾惜慢慢放松,周涛和祈言一起,早知道她还是去机场,不用这样在家里等,她想做点什么分散心思。
蒋溪那边中午休息了。
她也后悔早该直接去机场。
看着蒋溪后悔抱怨的短信,她想笑,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蒋溪的话稍稍分散了她的心思。
和蒋溪发完短信。
顾惜见门外还是没有动静,她起身,穿上拖鞋站了会,把整栋房子都看了一遍,见没有哪里不对的,她回到卧室。
在里面看了看,她进到浴室里。
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她唇上的肿已经消了,就是还有一伤口和深红,仔细看能看出伤到过,额头上的青红也消了,伤口也结了疤。
用手轻轻的摸了摸,伤口更小了,就是青红还在,一看也能看出,身上倒是没有留下什么。
窒息昏迷后也没有后遗症留下。
烧更是完全没有了。
顾惜对着镜子检查了过,手理了理束好的头发,往下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站远一点,细细的照过。
身上的衣服是早上蒋溪离开的时候给她挑的。
她不知道穿什么好。
脸上她本想上些妆,遮掩一下,也显得脸色好些,更精神,说不定就看不出来了,蒋溪不同意,说她不需要,经过一晚她的脸色好多了,看起来和平常一样,就是有些青红,她想了一会也没有再坚持,晚上她总要洗脸,祈言也会看到,最后只上了一点粉。
顾惜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脸上能摸到淡淡的东西。
半晌,顾惜收回头。
她的目光落到小腹上。
还有一件事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连蒋溪也没说,她不敢说,怕——她的例假早在好些天前就该来了。
可是一直没有来。
到了现在还是没来,她之前也没有想得起来,主要是和叶森一起,发生了太多的事,她的心思都用在其它的事情上面。
所以——
她也是昨天夜里突然想到的,按着以往的日子,她在第一次发烧生病的时候就差不多该来例假。
这一晃多少天过去,还没有。
昨天夜里想到后,她心中就担忧不已,她的例假很少不规律,如果她是一个人她不会这么担心。
最多不过以为自己月例不调,可能是身体不好,去医院看一下,或者因为某种原因推迟。
必竟这次她病了好多天,当然也可能很严重。
但一般应该不会太严重。
就算有人知道,也只是她身体问题,可能会有影响,若是是因为祈言,她不担心,她更是高兴。
他们终于有了孩子。
这是该高兴的事。
而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和祈言,祈言不在,出国了这么久,他们从未真在一起过,落到别人眼中或许为她和祈言高兴。
她自己可不敢高兴,她是和叶森那个男人,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就算用了套子,就算他很注意,她也很注意。
按理不该有事,何况她还服用过紧急避孕药,可谁说得清?
这种事情,怎么也说不清,她昨夜在蒋溪睡着了后,实在睡不着醒过来,她用手机查过。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做好措施,再是体外,再是怎么,服用了